新闻吃早餐，七掐着给我来电话。他喜吃辣，喜酸的，会玩游戏，转笔也很厉害。而且他脑聪明，学什么都快，会击剑，会人，工作起来也很有条理，能帮我很多。”

        她说了一箩筐的话，也不觉得渴，旁人听起来都明白这本就在炫耀，欺负弱小。

        她还说：“亏他把你养得这么好，你不觉得你自己对不起他吗？你心里不愧疚吗？我最起码还给他发工资呢。你呢，你了什么，你只会添乱，你只会麻烦他！”

        护士在一旁听着不太对劲，本想阻止，被白亦行一个神怼回去。

        白亦行继续问：“你说你从国来，那你们以前在国哪个街区生活？我住在曼哈顿城，靠近哈德逊河。你们呢？你们在哪里？说不定我们以前在某个街转角肩而过。说说嘛，我想听听。”

        成宗听得一知半解，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不知。我住得房比这里小很多。有一张床，一个凳，一个...”

        白亦行打断：“那你弟弟呢？你弟弟住在哪里？成祖住在哪里？”

        成宗断断续续嗫嚅：“我不知，我不知。我弟弟说你像个老虎，你是不是来欺负我大哥的？你坏，你不是好人。那个女人是好人...她才是好人...”

        “老虎？我像么？”白亦行看一白纪庚，他嘿嘿地笑两声，陪护给他嘴。他手里又抱着那个玩偶甩来甩去，也附和：“她说次再来看我。”

        “二爷，她，是谁？”白亦行调转矛。

        白纪庚吃完饭心大好：“我不知她的名字...她被伤了，...”

        白亦行掏手机，拨到一张照片，问白二也：“是她吗？”

        白纪庚：“她说次再带我们去玩。她还教我写字，写我自己的名字，她说要学会写字。”

        白亦行看向陪护，后者说：“穆董事长确实来过几回，还给理疗院捐了很多生活品，也会陪白二爷在园里走走逛逛。白二爷还喜她的。”

        “董事长业务繁忙，居然还有时间陪你写字？你写个我看看？”白亦行哼，盯着陪护，“他懂什么，坏人给颗糖都能跟着跑，连三岁小孩都不如。你们回看紧，我二爷要是了什么事，那你们理疗院也别想了。”

        陪护面尴尬，白纪庚试探地摸摸她的后脑勺，白亦行意识后退。白纪庚冲她笑两声，还哄她：“妹妹别生气，妹妹乖，妹妹听话，我把好东西都给妹妹。”

        谁知成宗厉声：“才不是！你上次还说要把好东西给那个女人，你个骗！”

        “弟弟说，说谎话的人都会被他抓起来，判！刑！”成宗义正言辞。

        啪地一声，门被推开。

        几人目光投过来，成祖气吁吁，瞧见里面气氛还怪和谐。

        他来了，陪护便放心地去了。

        白亦行睛眨了眨，看着他说：“你弟弟已经吃完饭了。”

        成祖脚步略显局促地走到她边坐，笑一声，没话找话：“我也...吃过了。”

        成宗见他来了，腰杆直，小声地告状：“这个妹妹说...说...”

        白亦行瞪他一，先发制人：“他说你说我是老虎！说我是坏人！我说他一都不了解你，不上你的付！”

        成祖对后半句皱眉不解，言辞严肃：“你跟他说这个嘛，他又听不懂。你生气了也不能欺负他。”

        白亦行噤声，一眨不眨盯着他。末了，成祖稍微缓和：“再说欺负他不如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