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风韵成熟些的妇人？”

        这轮到江若琳哑然了。她本只是随一问，想打开话题，没承想这烟柳之地竟连如此小众、甚至有些禁忌的需求都能满足，还说得这般顺溜。她一时语，端着茶盏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一旁的紫惊澜甫一亭，便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对面的位置，一歪，箕踞而坐。她从桌上的花果盘里抓了一把瓜，“哗啦”一声尽数撒在萧玉卿面前的桌面上。巴微微一抬，连个神都懒得给，萧玉卿便已心领神会，立刻低眉顺地开始剥瓜，动作麻利而专注。此时见江若琳被老公一句话噎住，紫惊澜脸上顿时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仿佛在说：叫你没事乱问，吃瘪了吧？

        “咳咳！”江若琳清了清嗓，掩饰住那一丝尴尬，连忙将话题拉回正轨，“此事……日后再议！本座此番驾临，另有更重要的事。”她神一肃，从腰间解一张卷轴，在石桌面上缓缓摊开。

        “仙是要……寻人？”公见状，连忙凑上前，低仔细端详那画像。

        画卷上是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年男，面容俊俏非凡，眉宇间却透着一迥异于寻常风月场中人的刚毅之气，神明亮锐利，神采飞扬，竟有几分不似凡俗的英。

        萧玉卿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剥好的、白生生的瓜仁奉到紫惊澜手边，一边也忍不住好奇地瞥向那画像。心中豁然开朗：是了！以执法长老“青玉案”林静薇那一板一、铁面无私的，怎么可能放任江若琳假公济私，借着采买灵材的由跑来这等地方寻花问柳？原来寻人才是真正的目的，那所谓的采买，不过是行的掩护罢了。

        “亏你想得来，来这棋院寻人？”紫惊澜接过瓜仁，丢了一粒嘴里，毫不客气地白了江若琳一。

        “你个小妮懂什么？”江若琳轻哼一声，巴微扬，带着几分自得，“这棋院鱼龙混杂，来往皆是达官显贵、富商巨贾，三教九消息最是灵通。要找那些藏尾的人，还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这……”老公的脑袋几乎要贴到画纸上，浑浊的老眯了又眯，努力在记忆中搜寻。“这人……这人似乎……还真让老有印象啊！”他猛地一拍大。

        “当真？”江若琳和紫惊澜同时神一振。

        “对，对！就在昨日，这人是跟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一起来的。”公着，回忆，“老当时只当是那位夫人私自带来的狎伎，便没多问。”

        “他们来什么？”江若琳追问，中光一闪。

        “这个……”公一个“你懂的”表，搓了搓手，“老当时问那位夫人，是否需要听曲，或是找园里的好手陪她手谈消遣？她一概摇，只订了一间最私密的雅间……您也知，这种事在我们这行当并不少见。要么是幽会的郎，怕被人认；要么就是别家带来的狎伎，不方便声张。反正只要客人付够了银，我们只提供地方，他们关起门来什么，我们是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