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跨到裴應上居臨瞪著他，她敞開的前襟和鬆脫的內衣左搖右晃，乾脆整個人貼著他以免走光。「讓你製造。」

        「其實我沒特別關心兩個專業的愛恨仇，但還是歡迎你制裁我。」裴應輕輕替趴在自己上的人剝衣服，一隻手箍緊了細細柳腰，另一隻手在髮絲間連，語氣是赤的引誘。「那種非正式的私刑正義，刑度你想怎麼樣都成……冷不冷？」

        「如果我說冷你就讓我把衣服穿回去嗎。」姜寶韞沒好氣地剜他一，正好是裴應想看見的樣。散亂黑髮拂在似嗔似笑的嘴角旁，彎彎笑裡滿是引人遐思的顏。

        「不，只是確認能不能脫褲而已。」裴應愉快地回答，放在她腰上的大掌又往前探一些，攏住雪白豐滿的乳房了兩，神帶著些許輕褻。「你想穿回上衣的話，我也覺得很遺憾……but      what’s      done      is      done.」

        「給我脫。」姜寶韞把陷進乳肉的手指扳了來，裴應笑著鬆開禁錮任由她滾進旁邊的棉被堆裡。「我不要和一個穿的光鮮亮麗的衣冠禽獸。」

        「你可以髒我的衣服，我不介意……而且脫了衣服就剩禽獸了，那優點不是更少了嗎？」裴應歪頭和她繼續聊，動作倒是很利索，快扯掉自己上的大學衫扔在一旁。黃光線照在肌理分明的玉白肌膚上，勁瘦的腰線無比誘人，底立的望也已經遮掩不住。

        「我個人德偏好是，真小人好過偽君……」姜寶韞從棉被堆裡兩顆大睛，又伸一段潔白小臂和手掌，對他勾了勾手指，裴應溫順的靠過去。

        「我是什麼？」裴應接柔若無骨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停在姜寶韞面前和她對望，倒是收起了所有輕狂神，顯得十分真摯。

        「真君。」姜寶韞轉轉珠。「你擁有好的靈魂。」

        「你最好是在說靈魂。」裴應扣住另一隻偷偷摸摸伸來繞著自己肚臍畫圈的手，分不清她到底說的話是真是假，挫敗地嘆了氣。「有你的……不我是不是禽獸，你是真的狗。」

        「啊，你還有幾乎和靈魂等量齊觀的麗肉體，這不是我的錯。」她還在試圖狡辯。「我是真小人，跟著人類骯髒的本隨波逐。」

        「知就好。」裴應看看用棉被把自己裹成粽的人，柔聲問。「還想不想上樓換衣服？等等脫了褲我也走不動路啊，要的話現在抱你去拿。」

        「……沒有必要。」姜寶韞兩隻手都被抓著，乖巧地讓他把自己的臉和頭髮從棉被堆裡扒來。「是人家送的助興的衣服，但你反正已經夠興奮了。」

        裴應悶笑一聲，繼續往撥開棉被，白的脖連著玉雪可愛的肩線。

        「夠了。」姜寶韞叫停，掙開了他扣住自己兩隻手的大掌。「去脫你自己的褲。」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