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應抱著她了轉半圈，把人放回她原本的位置上。

        「你考慮黑天鵝怎麼樣？還是有可能的吧？」姜寶韞環著他的腰，還在為自己的人據理力爭。

        「帶來我看看夠不夠格伺候夫人。」裴應撥開她的頭髮摩挲後頸，端起正房故輕蔑的吻和她演。「可以的話讓人給我敬個茶，要留來也行，多一雙筷的事嘛，又不是養不起。」

        「我們一起睡的時候你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嗎？」裴應繼續扣緊她。

        「那我們來吧？」姜寶韞爬到他上，長髮垂在臉頰兩側，像簾似的隔絕昏暗空間。「畢竟今天終於擺脫『苟合』罵名了？」

        「沒事。」姜寶韞挪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他上，繼續開不正經的玩笑。「但是假設，我說假設啊，真的藏了個漂亮的小人，只要帶來給你看看就行嗎？」

        「是據過去事實合理推測，畢竟在理應最想談戀愛的整個青期和成年初期，什麼都沒發生……」裴應翻了個，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解前扣。

        「你等著，看我畢業後不考進監機構制裁你。」姜寶韞把他推倒在

        「而你連折磨人的機會都不會給我。」裴應抬起頭任她吻自己，她頭頂的髮絲得他有些癢。「你才不會帶人回來……鐵石心腸如你，你看不上誰。」

        「妹妹，你是個優秀的經濟系學生。」裴應把她礙事的長髮別到耳後。

        「如果沒什麼不舒服，為什麼不能和我睡就好？」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怨念太重，趕緊往回補。「冬天這麼冷。」

        「我覺得你會把人玩到不成人形。」姜寶韞拉他的衣領，軟軟嘴唇順著如丘陵連綿起伏的鎖骨線條。

        「噢。」姜寶韞沒有意識到這裏有個絕佳的吐槽機會，只是飛速串連了裴應視角中的誤會。「你想跟我睡，但以為我要去四樓睡嗎？我只是要拿東西……呃，也不算拿東西，是換衣服。」

        「等等，我要回房間……」姜寶韞抬起腰，卻近距離且毫無阻礙地看見了裴應的神一瞬之間由溺愛縱容化為陰冷沉鬱，終於愣住了。「你怎麼了？」

        「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要上四樓……」裴應住她的後腦勺把人往肩膀上，貼在她耳邊是擠調笑語氣。「你在那裏藏了什麼？偷了哪個術館的鎮館之寶？櫃裡有漂亮的小人？怎麼不帶來讓我看看？」

        「也沒有那麼厲害，我還沒拿到碩士呢，而且又不走學術。」姜寶韞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還沒忘了要確認自己獲勝。「所以你也覺得我還是能行的對吧，不應該小看我。」

        「但我是金畢業的。」裴應臉上綻一朵神氣清朗的微笑，手臂繞過她解開了內衣的扣環。「所以你也知吧，我們金專業是黑天鵝事件的製造者，然後等著你們經濟專業的……事後解釋黑天鵝。」

        「沒有。」她依舊很困惑。「這跟你不興有什麼關係？難是我睡覺有壞習慣嗎？」

        「……抱歉。」裴應反應過來後很羞愧，也為自己暴了太多緒而惴惴不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本來也沒有罵名的，進行一些有益彼此心靈健康的活動而已。」她難得主動，心很好的裴應攬住她的腰把人往上帶。「來，坐我上就好……上面一點，小心別碰著了。」

他懷裡。「你真不累？」

        「我聽得你不興，別裝了。」姜寶韞被他向壓，兩人隔著幾層布料貼在一起，還處於懵然狀態。「但是為什麼要不興……」

        「Demonizing.」姜寶韞亮虎牙咬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