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刚揭开一角，他竟“嗖”地钻到我裙底，任我怎么拍都不肯来。隔着裙摆摸到他细瘦却结实的腰，指尖不由自主往他探去。

        北停却自告奋勇要替我。我躺到榻上，他刚到手腕，一阵剧痛便窜上来，实在难忍，索抄过那瓶药酒猛灌几，反正这酒能活血化瘀，喝去或许也能缓些疼。几肚，满屋都飘着重的酒气，我脑袋也开始发沉。

        越说越是心碎，索将瓶中剩余的药酒尽数倾向。北停被迫咽几酒，却仍伏在我间未动。空瓶自我手中落，一路轻响着跌黑暗。我看着那方向，泪愈发汹涌。

        我垂眸沉思，齐昭这般行径，分明是在为齐长君征战，偏那齐长君还要受制于秦太后，真是荒唐。

武将多是壮硕形，时城一铠甲跪地行礼，自有慑人的威武。反观李绪、北停之，虽也是宽肩窄腰，一悍筋骨，论气度终究差了截。

        我伸手探裙间，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手细腻光，并无半疤痕。既如此，又为何总要以面示人？

        “别白费力气了。”我红着脸轻笑，声音里带着醉后的糯，“再如何费力气，如今也是李绪大，你小。”

        时城引我们城，我手腕有伤，懒得应付应酬，只让军医拿些跌打药来，想着用自带的药酒一便好。

        脸埋在他前，心中莫名安稳。怪不得李绪总蹭，原来依偎着一个人，竟是这般踏实。

        “陛在外征战，得闻长公主讯息，定会宽心。”时城回话，话锋却转，“只是公主往後越之事，陛如今只专注军务，朝中诸事都交予太打理了。”

        北停却大起胆，俯探。湿温的尖灵巧地覆上花，细细碾过每一细，又托着我的，深深。

        “齐长君，他一定是骗我的。”我哽咽着喃喃，“齐雀怎么会死？我这个的实在可恨，竟真以为他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如今人不在了，我却连多念他片刻都不到，明明他才是冬宛亲生的。”

        醉酒的人总是时背时怒，心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仰再灌一药酒，泪却止不住地来。

        “替我给父皇带句话，”风沙卷得纱乱舞，我慢条斯理将其理好，声音却透着刻意，“就说本已抵后越，让父皇放心。前月在吴中见到小妹齐惟，倒想起兄长长君来，多年未见，不知他近况如何。也盼父皇龙康健，百战百胜。”我故意提齐长君，便是料定父亲未必知晓他的动向，盼着这句突兀的问候能让父亲多些疑虑。

        忽然他加重了力，尖快速撩拨几，我猝不及防弓起腰，连声呻，涌大量，与残留的药酒混作一，竟都被他一脑喝。

        平日李绪稍一碰我便得受不住，总要扭躲开。可此时却并无太多抗拒，反而如今不知是酒劲原因，不自觉地起腰，任他深。

        他一轻拍我的背，像哄孩童般耐心，总与他少年的形格格不。我在他怀中蜷缩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搂着我，让我安心睡一觉了。

        每到之，便忍不住眯起轻哼，倚向床，双主动分得更开，任他吞吐，连也被住，嘬几个印来。

        北停在旁急得比划手语，可我醉昏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哪辨得清他说什么。心一阵躁，伸手就去摘他脸上的面：“让我瞧瞧，你这面底到底藏着什么模样。”

        过后，浑力气仿佛被空。我闭着只想沉沉睡去，北停却将我捞起，安放在他膛。

        “我这人真是怪，见了酒就挪不动脚。”已然发飘，我瞥了痛的手腕，闷声抱怨，“千算万算，偏忘了齐长君与我生得像，这些日就算藏得再深，还是被他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