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贴在她背后，唇过她耳后，声音哑得发不来：“别退。”

        他不再压抑，也不再等她给任何允许。他只是一去，每一次都更深、更用力，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彻底满，填实。

来越紧。

        他们在同一刻松开了，也松开了藏在望背后的那、终于被看见的心。

        Victor的动作已经失去节拍。

        那一刻，她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除了自己心的回音。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抓住她手腕，把她拉起来，让她上半贴在他前。

        她闭着，嘴唇微张，整个人在他的冲撞一朝前，却又被他重新拉回。

        她全一紧，腰猛地一拱，咙里冲一声快要喊破的息，整个人像是从炸开，所有官全线被击穿。

        她整个人快被撞散了，指节扣住床单，胳膊在颤，声音被压在咙里，每一声息都碎成细小的颗粒，混在撞击声和声之间。

        可整间屋都安静得像海底。

        两个人在那一刻同时溃散，像是各自从里逃去，又在对方里找回了力。

        她没说话，只是又夹紧了些，腰却得支撑不住，只能趴着，全颤着，把自己交给他反复拉扯。

        他咬着牙，手指抓住她腰，整条脊背弓起，最后几几乎是猛烈地去，整个人狠狠地沉去，贴着她后背，手臂一圈将她整个人圈死。

        她闭着，手指着他手臂，唇角终于松开，发一声断掉的。

        他在她最深的地方，失控地释放。

        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像某种失控的节拍，整间屋都淹在那种“什么都不剩，只有”的空白里。

        像被推着撞上某种边界，再反弹回来，再被压上去。

        “我想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Victor撑着手臂，伏在她背上，埋在她肩胛骨方，一动不动。

        房间一片沉静。

        “听到了吗？”他贴在她耳边问。

        他们谁都没说话，谁也没笑。

        **

        她快不行了。

        而Victor也在那一刻整个人紧。

        只剩息，混乱，和汗落在床单上的声音。

        她趴着没动，额抵着枕边的棉布，角发红，还在剧烈起伏。

        那一瞬，像什么忽然碎了。

        她了，不是一的颤，而是整个都在发抖，像退了又上来，一波波不受控地翻卷。

        不是疼，是太满，太，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