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手，以及比大多数人更频繁的手指动作。而我就这么看着他，在我手上弹琴似的，一一摸上他自己的肌肤。

        对朝禄来说更像一场游戏，每个步骤都为获得快乐而作，多数时候我乐得一同享受，然而不包括现在这种四撩火。我喃喃说了句垂死挣扎的“不，你不能”，接着就被他蹭到一个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度。

        吧。他隔着我的在上面了一。

        我忍无可忍地把他的脸摁了上去，他欣然垂，舐更重，以至于没过几秒我就真的了来。了，这也太快了，要命。他拽开我的看了一，满意地说：很多。

        我不想跟他说话，而他着急似的拽着我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手指压着我的手指，息愈重，手指愈用力，神愈骨――我怀疑他这半年又修了什么黄小电影，谁给他买的屏幕？我记得朝禄原来的那个手机很慢，存也小，不见得看得了电影。谁知我一走神的功夫，他已经脆地拽，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摁着我的小腹，扭动着腰肢了来――稠的了一，很快浸透我的，湿、淫靡，我想去够纸巾，被他一把拉住。

        ――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我完以后尚在发愣，随就答了，没留意正望他的睛。那里面盛着满满的，可是又让人觉得非常、非常的静。

        他直视我说：我想你会不会回来、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死去、会不会不开心。

        “为什么？我的生活并不危险。”

        你的兄弟呢？

        “死了。”

        你的仇人们呢？

        “也死了。”我眨了眨睛，“死得很净。”

        他的眉心都蹙起，那是个看了让人十分伤心的表：代价是什么？

        我摇了摇，把他抱到上，“代价就是我成了一个超级有钱的有钱人，还有一支职业经理人组成的团队替我打卡上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恩怨、没有伤悲――可以一直陪在你边，直到你找到自己想的事或者想要共度一生的人、离开我的那天。”

        他苦恼似的挣了一：我不会离开你。

        “当然。”我，“我正前所未有地相信这一。”

        虽然很多侣都有一同洗澡的习惯，但我对此并不认同。

        猜拳决定先后之后，我借我的长发要花更多时间的理由以输充赢，抢先了浴室，而当我来时，朝禄正坐在床边看星星。天还没全黑，一颗苍白的织女星已经亮起，而在更遥远的南方有炽红的心宿二在烧。

        他知我不懂星星，牵过我的浴衣，指了指更的一星金柔光：角宿一，牧夫座的心脏，很多迷航的航海人曾靠它辨认方向。顿了顿，他揽过手机，快速打字：它是一颗红巨星，已经度过主序星阶段，正在缓慢膨胀、变亮，于恒星生命后期的一种灿烂与迟暮的状态，所以算是“猎人暮年”。

        我随问这是多少年前的光，他想了想：三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