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动不停。

        没过多久我们就都有了反应，这次换我推他，“洗澡。”他低看了一我面，噙着笑摸上去，摇，哎，手指也上去了。

        他完全无视了我的抗议，愉快地伸手了起来。

        我：“……”

        我直接仰卧起坐拽住了他的发，而他俯咬住了我的嘴。

        我被他一把到床里，捂住脸，而他脆坐了上来，隔着在我上面蹭来蹭去，我甚至能觉到他底的形状――“禄禄，我错了……”他挑眉：你用过它吗？“没有――所以现在你不能这么对我……”真的？“真的。”我不信。“你他妈――”你总是不听话，你要向我证明。“我他妈怎么证明？”他笑了一：来。

        他在我怀里扑腾了几，最后环起手臂把我也套牢在他怀里，传来一阵久违的、杜瓦利尔特有的带植般的气息。

        朝禄这才想起来了似的，拉脸来：你是不是没有带私人飞机来？

        不久以后，夜像片沉静的海，远银礁的喧哗声和楼的人来人往像一样翻涌着传来――说实话，我没想到红灯区里那家名叫“圣托莉娅”的宾馆里面居然意外得面。

        我笑两声，在床边椅上坐，挑了个让自己显得稍微眉清目秀些的角度，朝他勾了勾手。

        骗。他果然了那个标志的、脸皱成一团的嫌弃表。

        黄昏的光线柔和得像层沙，从半开的窗泻来，落在他碎乱的短发上，像是镀了一层轻柔的亮边。

        七楼走廊铺着暗红旧地毯，每隔几米就有一盏圆形灯镶在墙上，门牌号则是用银漆的，花纹人意料得繁复。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一刀剪来，可以卖钱。

        “洗――澡――”

        我单指勾着白边拽了一，“替我守寡了没？”他一把打开我的手，翻了个白。我拽过他来要亲，又被他推开――洗澡。

        是，我可以。

        我：“……”

        “……你他妈不能这么对我。”

        事实上，换成这个姿势以后，我以为就此可以停歇的事态反而愈演愈烈，我几次央求说这样真不行，他歪了一：我以为我已经治好了你不举的病。“……你知不知太快也是一种病？”我不，你得先来一次。“我他妈……”太久不的人都是很容易的，你骗我？我崩溃地攥紧了他的胳膊。而他俯，轻轻在上面着气，边还不忘伸手几，手势打得就像要起飞，确信：快了。再使把劲。

        他摇摇得更快了，还拿一手指在上面拨了拨，“喂……”他就笑，隔着布料在上面亲了一，亲完不忘再拿一――“不行――”

        “先亲一会嘛。”我糊着，扣他的手腕，他还要打手势，我连忙抱住他、叼起他的嘴唇，呀，的，再试探着了一……这不是很迎么？

        他一边打手势一边坐在上面摇晃起来，拉着我的手抚摸上脸、、腰侧、……朝禄有几手指的一侧和指腹有茧，手工得来的，也意味着他有一双比大多数人更加

        唔……但他好像还在扑腾。我被他的膛蹭得发麻，上手一摸，“环呢？”他的动作顿了一，松开我打手势：不了。“不喜？”你不在。“我在了你就？”这次换他用吻堵我的嘴。

剪发时朝禄一直在心疼，几乎要从理发师小手里把剪刀夺过来，我觉得好笑，“剪也还是到肩膀，就是修个形状。还是你喜我留长到腰？”

        门推开是淡油墙，窗侧系着松的白纱帘，窗外就是大海和白沙滩――“妈的，早知当时就该攒钱来这一遍。”我悔得都青了。虽然我这辈过丢人的事不计其数，但是其中前三绝对要有请不起人住级酒店――更令人窝火的是现在这地方也不能算是级酒店。

        他一边嫌弃，一边倒是很不见外地脱起了衣服，走到我面前时已经堪堪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