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之所以能成為級生，不是因為個體強大，而是因為合作與智慧。而女人的『脆弱』，恰恰促成了更層次的社會結構。」

        我嗤笑一聲。「智慧？」

        這之後的話語，本是未知的領域。

        然而，這次，她的問題並不只是挑釁——她在試圖撼動某些東西，試圖讓我直視自己。這比單純的挑戰更令人厭惡。

        「……但弱小不等於無價值。」

        區區低等生，竟敢妄想理解我。

        「……影響我的不是女人，而是控制她們的過程。」

        「如果沒有女人，你的存在意義又在哪裡？」

        也許她並不真的想證明自己是對的——她只是想讓我現破綻，好讓她進一步測試我。

        「再來，如果女人真的只是被動的附屬體，她們為何能影響你的緒，甚至讓你投時間與心力去『馴服』她們？」

        「我站在更的視角。我知該如何利用人，而妳們——只是被動接受影響的存在。」

        「沒錯，這是基因決定的。」

這種結論。透過所謂的「觀察與推論」來評斷我，彷彿她真的能看穿一切。

        這種覺，令我極度不快。

        「……這不是矛盾，而是——人本的結構就是這樣運作的。」

        「從一開始就不是誰比較低等的問題，為什麼你這麼想證明女人低等？」

        她沒有立即反駁，而是換了一個角度。

        她一臉勝券在握的自信，彷彿已經將我至角落。

        這是我第一次跟她爭論這麼久。往常到這個時候，我就會強行讓她閉嘴，但這次，我想看她能走到哪裡。

        「那麼，真正被控的，到底是誰？」

        即使我很明顯地動怒了，她仍然沒有停話語。

        只是輕輕地笑了一聲。

        「那你呢？」

        「妳們的體與心理，都被設計成服從與依賴。」

        她想讓我回答，讓我陷她的推論中。

        這很不尋常，也讓我湧起至今無可比擬的憤怒。

        她慢條斯理地說著，然後抬起視線直視我，目光銳利得令人厭惡。

        「……………….」

        「你以為你在競爭什麼？你不也是透過控他人來獲得優勢，這可不是什麼生學上的優勢差距。」

        「你只是不敢

        「這不是矛盾嗎？」

        她起初似乎對於我會回應她而到驚訝。但她沒有立刻反駁，像是在思索著什麼。片刻後，她才緩緩開——這異常的冷靜，讓她與其他女人不同。

        「妳們的智慧在進化選擇中毫無優勢，否則歷史上不會由男人主導社會。妳們依靠的是適應與迎合，而非真正的競爭。」

        她開始將話題從**「女人與男人的對比」，轉向「我自的本質」**。

        「別跟我提什麼人。」

        我不假思索地說一直存在心底的答案。

        「不。」

        但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利用能算是優勢本嗎？」

        但此刻，我竟無法迅速找一個能讓她徹底閉嘴的答案。

        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著她話語中的邏輯漏——

        累積的不悅終於達到頂點，即使過去我會敷衍帶過這類無聊的問題，但今天，我不想忍耐。

        真是可笑，就像那些妄想自己能超越種特的人類，企圖違逆生法則，卻不自知自己依然被本能驅動。

        「你認為女人低等，卻又無法抗拒讓她們屈服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