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振脸一就烧起来了，他别开视线，盖弥彰地大声嚷嚷，“你别他妈扯犊！你他妈哪有能的啊！”

        “你摊上事了，刑警队有个叫李响的，认识吗？他是我男人。我一句话，你那破五金店，就别想开去了。那小姑娘，我也直接让李响把她送孤儿院去，反正她跟着你这种垃圾也是受苦……”

        妈的，他可不搞那玩意儿，他是喜女人的，还得是漂亮女人。这启，虽然五官还不错，秀气的，可惜每天早晚归风日晒，肤晒得黢黑黢黑的，难看死了。还有这团压在他上的屁，虽然又大，又翘，又，但……但这，可是男人的屁啊，他怎么可能，被男人的屁，磨觉呢。

        启脖上的筋鼓起来了，显然是在压着躁动的绪。“既然你，你不是徐江的手，你嘛要趟这趟浑，你神经……”

        “因为我缺钱。”他坦率地说。

        启抿一抿嘴，刚要再开说些什么，就觉到了腰侧的凉意。他低，看见了那把抵着他腰的匕首。

        启咬了嘴唇，定决心般说，“我，有别的东西可以给。要不然……我让你几次吧。”

        “你要是敢动瑶瑶一，我他妈非得替老默，替黄翠翠，把你个臭婊死！你妈的你听到没有！”

        嗯？还有但是？

        见他终于说了来这一趟的目的，启冷冷地勾了嘴角，抬手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次只是警告质的，力度要轻一些。

        “小熊瞎，我跟你透个底吧。我不会一起局的，我压也不是徐江的手，我就不是黑社会，我是五金的。还有，我前妻带我去看过，我有狂躁症，你知什么是狂躁症吗，通俗来说，就是会突然打人的神病。我在你，或者你弟弟妹妹上了几个血窟窿，是不犯法的。”

        启费劲地掰着男人不断收紧的手指，在摸到断指时，短暂地停顿了一，很快又继续挣扎着哑声喊，“你个痴线！害死那个黄翠翠的，就是你的江哥！蠢货！”

        一秒，他立刻趁机直接握住石振的手腕用力一掰，卸掉了对方手里的武。

        “烂仔，你江哥没跟你说过，他自己为什么不敢来找我吗？”

你就踹？公安局的门你怎么不踹？”

        “回去告诉徐江，我说过了，第一，他儿不是我杀的，第二，他想要东西，就得我的规矩来，先把我的人放了，我才会接着和他谈。他要是再动歪心思，派你这种扑街仔来惹我心烦，那不好意思，他想要的那份东西，会立刻送警察局，你和你老大就等着一起局吧。”

        大概是意识到他确实有神疾病，启骂到一半，就尴尬地收了声。石振倒不在意，他的刀尖已经划破了启的衣，停留在了离肤一毫米的地方。

        他是随说的。一个住在这种地方的男，怎么可能拿得两万块钱。

        “妈的，你别说了！我要吐了！太恶心……”

        启嗤嗤一笑，抬了血糊的眉，用刀面拍了拍石振的脸。

        大概是因为石振太瘦，里包着的骨又太太凸，硌疼了启的肉，所以这肉嘟嘟的男只能来回挪动着屁，不断地改变坐姿，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石振在发觉自己有被磨得起立的趋势时，吓了一冷汗，赶紧努力回想那把被徐江拍到桌上的枪，着自己来。

        “哎呦我去，你他妈的哪来的一劲你——”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江哥既然把这事交给我了，那就是看得起我。我拿不到东西，是不可能走的。”

        石振刚龇牙咧嘴地骂了半句，冰凉的匕首就抵到了他脸上。

        “我……没钱给你。但是……”

        “……黄，黄翠翠？”

        启有些难堪，小声解释了一句，“就是，屁……”

        他的狠话还没说完，两血红的石振就莽撞地迎着刀撞了上来。刀刃没了脸颊的肉里，启吓得松开了手，石振着那鲜血横的新鲜刀疤，狠狠掐住了男柔的脖颈，抱着人了半圈，凶神恶煞地把人压到了地板上。

        “我以前认识个哥们，好像也是你们旧厂街的，去了，去之前托我照顾他媳妇。他媳妇给他生了个闺女，小丫可怜的，爹不了她，妈今年年初的时候突然死了，家里也没什么亲戚，都嫌她妈是当小的，丢人。没办法，我只能先养着。养孩太费钱了，你应该知，你不才养大了两个吗。这样，你要能给我两万块钱，我扭就走，肯定不留在这烦你了。”

        “小熊瞎你这不抬杠吗，人公安局也没拿江哥东西，我踹人家门什么玩意。”

        ，几次？

        石振难受地扭着脑袋，似乎胃酸真的涌到了他的。启失神了片刻，他想，果然，李响是例外，这才是正常男人在听到同恋时会有的反应，还好，还好他没有……和安警官提这档事。

        果不其然，启的脸变得惨白了，睫慌乱地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