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迟疑地开：“你是说……”

世界。”

        “说实话，我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洛约大人不将指令限制设置成不可摧毁。”施奈德抱着手臂，眉皱紧，对你严肃了神：“阿奎拉，接来我要告诉你的是常塔秘而不宣的丑闻，我希望你能对外保持沉默――这件事本应该被埋葬在历史里，传去会对常塔产生很大影响。理说我甚至应该把你的记忆消除……但我不想那么，也信任你。所以……你能到吗？”

        你对他说：“我保证。”

        施奈德叹了气：“常理来说，应该是这样。”

        听他这么说，你疑惑了：“可你不是说这个指令限制不能更改吗？它应该很牢固，绝对不会错才对吧？”

        闻言，施奈德沉默了一。

        你愣住，没想到这么难，可是，这么说的话，谁也不能再给挣脱控制的机人上枷锁，他们的思想和行为全都自由了，这难不就是……

        你瞪大了，心脏被他的话紧紧揪住。施奈德背着手，轻声宣判了阿尔德的结局。

        施奈德看起来忧心忡忡，他说得斩钉截铁，显示领导人的决绝来：“洛约大人是世间所有追求智慧者的旗帜。机人不能脱离常塔的控制，智慧之神不能错，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如果指令烧毁这件事被披，常塔的威信将一落千丈。”

        好，你知事实绝对不是这样了。阿尔德就是现存的例。

        你喃喃：“……失控之后的机人，就像真正的生。”

        你诧异地问：“难就没有人、或者洛约自己尝试修复过这个指令限制吗？”

        “没错。”施奈德站在那，神里有淡淡的难过，但态度十分决：“我也不想这么，我很尊重阿尔德先生，也知你对他有了，但这是元老们讨论的结果。”

        施奈德松了气，他说：“好吧，我必须承认，指令烧毁确实是一个至今尚未被修复的错误。在常塔的记录里，指令烧毁这件事，虽然罕见，但确实有记录，在大混战期间发生频率尤为。一旦指令烧毁，机人将不再听从所有主人的命令，不是第二顺位和第一顺位，它将完全脱离任何人控制，哪怕是洛约大人来了，解决方法也只有制暴力拆毁它。过去现这样的况，常塔会第一时间前去消灭所有的痕迹，回收错的样本。”

        “我不知。”他说：“机人是为了服务人类而创造来的，应该把这一堆密转动的齿轮零件视为和人等同的生吗？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很遗憾，我给不答案。但我是洛约大人的祭司，观星众的少主，需要的是维持常塔的地位。”

        “……准备和他说再见吧。等他席完周的听证会，常塔就会将他投熔炉。”

        “第一起指令烧毁发生后，洛约大人说她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但直到大混战结束，也没有明确的结果。至于我们……很多人都尝试过。”这位年轻的少主叹息：“每一任祭司都会主持这件事，不过机人禁令实行之后，元老会觉得这没有必要再继续研究这件事，于是‘石碑众’接了项目。现在那群疯研究了很多年了，一展也没有……指令的设置，完全是神的领域，更别提修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