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林缊月轻应着。

        周拓看潘叔的信息，对林缊月说，“还有五分钟到。”

        “嗯——”

        她拉周拓又试了很多不同的动作。直到把那盒安全套全都用光，才躺回到床上。

        潘叔已经停在巷了，车不来，所以要他们去找他。

        应接不暇的浪花，她觉得自己像到另一个世界，只有她和周拓的世界，两人好像真的为一，共同面对窗外的狂风暴雨。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周拓看见名字，神并不自然，挂完电话对她说：“潘叔还有半小时到。”

        周拓着她的手，“准备好了么？”

林缊月轻轻叫了声，周拓紧张地看她，“怎么了？”

        “好。”周拓了床，全上也只剩一件。

        “能不能帮我量？”墙上一直记录到上小学前，她现在长大，已经不是一米四的孩童。

        周拓醒时边没人，桌边的屉被拉得参差不齐，地上散落着老旧的粉笔盒。

        林缊月要挣扎，但却很熟悉周拓的碰。她听见周拓很轻笑了声，“你很累了。早睡吧，林缊月。”

        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周拓在她耳边的气声。

        周拓和林缊月一同走家门。

        他们目光相接。

        “嗯。”周拓满意地俯亲了，把她带起来，手臂绕过后腰抱着，让她自己来动。

        周拓温的气息要把她笼罩，林缊月后腰贴着他的腹，那。

        次日。雨停了。

        -

        他们被突如其来的潘叔打乱了计划，手忙脚乱地穿好散落在地的衣服，把避孕套捡起来扔垃圾桶，打扫完卫生又把床单扯掉裹书包。一切可疑痕迹的品都要收拾走。

        周拓给她盖上被，拉怀里。

        周拓突然压着她去，猛速几，替她完成了不敢行的冲刺。

        画好了林缊月就等不及转过去欣赏，从一米四到一米六八，那一大段长长的留白，就是她这几年长大的证据。

        一件只属于彼此的隐秘事。

        他陪她上去藏好，这样完，又都了层薄汗。

        看上去生动多了。

        她在横线旁边写日期，写完觉得有些单调，又在左右两侧分别添了两朵桃花。

        窗外狂风大作，房间也在经历一场风暴。

        她被快满浑，动作越挪越快，浑上燥不堪，她和周拓的汗交在一起。

        林缊月有些，但还是转拿走周拓夹在指尖的粉笔，“今天是几号？”

        “你醒了？”

        她的大脑不作运转，居然真叮咛着叫了他的名字，“周……周拓。”

        林缊月看着这间像从没人来过的房。

        突然还想起来什么事，从书包衬袋里掏一个盒，打开举着一张拼图碎片。

        “嗯。”周拓把视线移走，抓被盖住自己。

        林缊月弓起，脸颊红。

        两人有些紧张，视线都落在彼此的肌肤上，查看有没有些奇怪的红痕。确认好后神撞到一起去，对视片刻又哈哈大笑。

        林缊月浑赤站在白墙前，对着那排记录。不知在想什么。

        他缓缓起来。林缊月莫名觉心要嗓，从膛连带到手指，都酥麻的让人忍不住弓起背来。

        林缊月没有否认。初尝禁果。没想到比之前边缘行为还要得多。

        周拓刚要回答，听见林缊月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忘了，今天是二零一七年最后一天。”

        从这扇门去，他们就共享了同一个秘密。

        “很舒服。”林缊月低笑一声。周拓一惊一乍的样实在有些罕见，她踹了周拓一脚，“就是你能不能动一动？我喜你暴。”

        两人拎着黑垃圾袋，贼般的到社区垃圾站扔掉，回来的时候还差撞上隔不对付的婆婆。

        迷糊间她听见周拓低沉的嗓音，“……叫我的名字。”

        周拓的呼短短的在她脖颈，目测片刻，在林缊月茸茸的脑袋上方留一截短短的横线。

        “你了。”他来，盯着那，又去看她的脸，终于得结论。

        周拓平时不骂人，听到她这样说也不住低咒一声。

        周拓揽住后腰，轻啃她的肩膀。

        他从林缊月手里接过粉笔，让她站直站好。他们赤的几乎贴在一起，肤粘着肤。

        林缊月对周拓说：“把这个放在这里。这样你就耍赖不了，一定会陪我回来拿。到时候给你介绍张秀华。”

        缓缓打开门，晨曦洒在他们上。

        换了姿势后的更深。林缊月本能的前后挪动，这个姿势他们已经试过几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周拓的阴正填着她小。

        快到了一个临界。林缊月不敢再动，，脚也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