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嘴问个问题吗？”

        伊冯噘了噘嘴，“你也会意识到你错了啊。然后呢？”

        “说吧。”

        伊冯终于忍不住了，她脱而，“真龙！”

        “所以你把她镇压了？”伊冯悲伤地问。

        “等！”伊冯大声，她的声音诡异地扭曲起来，“你说什么？难产！？”

        “事还没到这里。我找到了白龙，它交换了她的龙，但是意外发生了，昂丁的龙无法容纳她的灵魂了，无论我用什么法都不行。她的龙太衰弱了，无法接纳大的灵魂，法逐渐开始失控了，很多人都在肆的洪死去了，不仅仅是人类。昂丁终于意识到，一己私带来了怎样的后果，为了挽回这一切她愿意去死，地之王诺门创造更的山川，以供人们避难，我把昂丁的龙镇压迪伏龙，龙的力终于压制住了迪伏龙，这才退了去，但也无法回到最初的样了。这就是起期。”龙用叹息结束了这个故事。

        “白龙帮昂丁脱了龙，拿走了她的龙。直到后来风之王萨尔弗来找我，我才知这件事。”说到这里，龙停顿了一，似乎有些疲倦了，“人类终究是人类，很多事都无能为力，昂丁的人要死了，她走投无路，找到了萨尔弗。我看到昂丁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类女了。时隔多年，她再次请求我的谅解，但是是以人类的模样，跪在我面前，和真正的人类一样。她的人难产死去了，她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人的。但你知，这是不可能的，死去的生命无论如何都无法唤回，在死去的那一刻，意识消亡，灵魂也脱离了肉，不会再回来了。”

        “不，她的灵魂被放逐了。”或许是那段悲伤的历史唤醒了龙的记忆，它的声音低沉又落寞，“这是她的惩罚，她依旧留在这个世界上，亲目睹幸存者挣扎求生，并为死去的人忏悔。”

        “原来真相是这样。所有人都以为是你杀了昂丁后，法才失控的，但实际上是法失控后，你和昂丁还有地之王阻止了这场灾难。”她泪盈眶，但语气平淡又悲哀，“昂丁的灵魂呢？她的灵魂也被镇压了吗？”

神法。”龙的语气忽然冷了来，“而拥有这种法的龙并不多，只有我，以及白龙。”

        没有回答，只有鼻的噎声。

        滴滴答答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最后连成一片震动大地的轰鸣，外面终于雨了。

        它不懂，伊冯想，它不能懂她的恐惧和惊痛――它说的都是对的，可又都是错的。

        没有办法，因为它只是一龙，这个世界上好像没什么能让它动摇，死亡不会让它悲伤，危机不能让它恐惧，哪怕是讲到昂丁的事，它依旧是那么镇定，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雨了。

        “是的，它的冠位是守序，守序之白龙。”龙冷冷，“但它从来没有真正遵守过秩序。我拒绝昂丁后，白龙在暗中向昂丁递了邀请。”

        “伊冯，”它的语气一如既往平淡，“如果它没有害你被抓，又谈何救你？我说过学法不是什么好事，你学得越多，就有更多的人觊觎你。这次是雷温莱斯，以后还会有其他人，并且越来越多。你如果畏惧危机和死亡，那你就要选择，留在这座岛上，或者回到阿米特隆。”

        龙缓缓，“是的，我不知为什么人类男会怀上昂丁的孩，或许他压不是男吧，我也从未亲见过这个人类。但无论如何，他都为此付生命的代价了，昂丁亦是。她失去了人，痛不生，但无济于事，她恳请我，她愿意任何事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她被龙语气中的沉重染，低声：“其实回来后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事。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该远门？就像昂丁不该上一个人类。”

        故事讲完了，久久的寂静之后，伊冯发一声沉重的叹息。

        “可是如果我不去人鱼海，那条白人鱼就不会现。”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呼重，“如果它不来救我，就不会死。如果我不去巨木林，那场大火也不会发生……没有我，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了。”

        伊冯举起手，龙了。

        “你为什么拒绝昂丁？”伊冯嘟囔，“阻止她和自己的人在一起很不近人诶！”

        “我没有阻止她。”龙也换了代称，“她可以和那个人类在一起，但是不能脱离龙。太危险了，我不知失去灵魂和意识的龙是否还能保留完整。就算可以，她想要再脱离人类的回到龙，也未必能成功……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了，我不能冒这个险。但我必须承认，那时候我相当蔑视人类，我不喜昂丁的决定，我一直认为那是一段愚蠢又无聊的，这是我的错误。”

        可是人类和

        “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龙说，“你门不是错误的，上一个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