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挣扎反复，于他不过命符。”尹雪尘见他脸更是惨白便得了乐，“顾锋必定是要死在范阳的，至于迟兄……莫要让迟家的‘短歌’失传了才是。”

        他视线模糊，短暂逃避的佳梦温过他的骨肉，昏沉想凑上前去讨一个抚的吻，对方没说话，视线凝在他的上，顺其自然地摸着他被温湿的肉，唇齿被对方的撬开，唇被尖利的齿贝啃得刺痛。那只手在他的线上打转，又调转去摸他的，离着在会阴红的肉上。

        “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泉映千山比短歌好上千百倍。”

        与想象中一样，顾锋的质问他无人捆住他的手脚，为何定要留在这腌臜地作贱自己，又训他怎可忘了父亲的教诲。他心如血涌，话到了嘴边却尽数成了伤人的话语。

        “阿迟。”

        但人只是很轻地笑了声，还未来得及想脖颈上便有些轻微的压迫，对方咬着他的结，留深的咬痕，只剩指在尚在外，没的手指刮蹭着里，手指的幅度大了不少，得肉腔可怜地腻着本就湿的花。里被料蹭得难受，既发着又阵阵空虚，被贯穿透了的叫嚣着想要被填得饱胀，只能绷紧，无力地收紧花，里面得不断痉挛厉害，趁他还在因灼意酥麻时，对方连指都尽数没，双夹紧对方的腰侧，的混着白沾在对方墨的衣上，染得刺。

        “……锋哥…”他喃喃，本不期望梦中人能什么事来，但积蓄已久的苦痛在接上对方的瞬间弥散，他有太多话想要和对方倾诉，也有太多事想要寻求顾锋给予他的短暂回避和保护，就像曾经那样。他主动地将额贴在对方的肩上，湿漉的紧贴，难耐地在对方的大上磨蹭，发细碎的呻，间满溢湿的。

        他被亲吻得齿发酸，但对方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他也不愿离开，唇上被吻咬得湿漉红。那灵巧的手指并拢夹住花，在他张开的中上动，酥麻瞬间从闪，嗓中和鼻腔共鸣着发带着柔的轻。

阁能保顾锋让他以厌夜的名字行走，自是将顾锋的份藏匿得极好，如今却被谢采等人掘地三丈摆了来，浇了层叠难净的血渍，成了一枚请君瓮的棋。

        对方松开了他的唇，凑到耳边叼住他的耳垂舐厮磨，手指摸着花唇边缘摩挲好一会，突然并拢的半指没花，他意识揽住对方的颈发惊，连声音都带上一缕颤音，质的手套未曾摘，动时生涩地磨着肉，他不适地哼了声，但花依恋地紧缠侵的指节。

        迟驻睡得迷糊，隐约觉得意从背脊散至四肢百骸，最后皆聚于腹中烧得酥了骨，间只觉得空虚得想要什么填满。睫抖动半晌，挣扎着从昏暗的意识里苏醒，在迷蒙睡意之间似乎有人凑了过来，被动的涨让他意识抱上对方的腰。

        许久，迟驻避开校场的狼牙军众，视线余光却瞥见了顾锋的影，对方也见着了他。此时若是避开则显怯弱，脑还是那凌雪阁人和尹雪尘的告诫，他必得当断则断。

        话毕便独自离去，余他一人站在原地。

        “呃……嗯…锋哥……”迟驻紧紧抓着对方背后的衣襟，将脸埋在对方颈间闷闷说，“……手套…摘掉…这样好难受。”

        顾锋不能在狼牙本营与他起冲突，自然不会动手。而他，也已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走回的房，恍惚着只觉得步履蹒跚，后背得有些刺，随之而来还有重的倦意。了屋他便累得倒在床褥，连脑后束起的发髻都没力气放，更遑论梳洗去掉一难忍血气。

        “嗯……这不是很厉害吗？阿迟听话，张开，让我去。”对方摸着他疲的，只轻轻上动几便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被人抚摸更加撩拨。迟驻被势的吻亲得有些迷乱，迷糊地想着顾锋去了凌雪阁后倒是变得势许多。也是，若是还同曾经那般，怕是早就被朝廷的腌臜撕碎了。

        对方稍稍一愣，有些凉意的手指便摸上他的脸颊，他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手掌，像只猫似的乖顺黏人，那人抬起他的巴，于是他的视线与对方撞了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