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不够钱的时候，那个纨绔弟又给她买了一篮游戏币。

        “你打个。”

        “我不会还钱的。”因为，再也不会见了。

        “老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你，发个够。”

        陆洪远远地跟着她回家，她安全到家后，那人就不见了。或许陆洪喜她吧？她不清楚，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或许是因为记忆的发酵，那个痞少年，在今后的十多年里，在她回忆里的模样，好像也没那么邪恶。

        ……

        江晚月人生的第二次觉醒，自己清晰的决定，是二学期，和小结巴分手。

        或许是受小醉的染，或许是受小结巴选前程的启发。她忽然意识到，人生，最不要紧的，好像…就是。

        她等老妈回来，已是五月初，还有一月，花芏理就要参加考。

        这一回，不是休学，是保留学籍，去了江南。

        六月，在花考前夕，她走得无声无息的。

        她定地要去江南读院的想法，说服了章程芳。

        她的手机换了号码，那一年，开始有了初代屏智能手机。微信刚刚上线。

        考回A市的时候，哪怕考场就在乐，她也没有和果果诺诺打照面。那时候，花和那个她忘得净净的人，已经去北京读大学了。

        除了考那几天，直到硕士毕业，江晚月再没回来过。

        ……

        她在江南的术机构上课时候，知花儿被录取人大，卫致去了政法大学。

        听说卫致考发挥失常，本来可以稳上清北的，但是考理的时候，没有最后一大题。即使是这样，总分还是让他去了他这学渣一辈都不敢想的双一。

        她被院录的那一天，诺诺被A大录了，果果被一个A市的一个民办二本录了。

        他们仨在四个人的“妹群”，互相在发录取通知。

        她没考上国和央，不是因为专业。而是因为该死的文化课。

        师祖很开心，反正在他边，比在哪个院都。虽然没有达到师父和妈妈的期望，但她也很开心，通过自己的努力，文化课能江南院的国画系。

        从三到研三，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岁送走师祖，在江南一呆，就是8年。

        文学作品里轻描淡写的八年，让少女变成了路边小朋友打招呼嘴里叫的“姨姨”，边的朋友结婚生孩，她也还是，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