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沉不心底。

        萧凛笑着赞许了他的诚实：“你本就是这样无无之人，受不到任何，只有肉上的疼痛和快能撼动你些许。”

        “你却听信了兰安的话，非要离弃这些肉享受，去维持什么自尊，想去受真正的恨悲喜。”

        “可你成功了吗？你不还是没有，也没有获得任何人的喜。”

        “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呢，不如将躯全然交托给望，好好享受你这唯一能掌握的官。”

        他褪去衣，底狰狞的阳，抵在了澹台烬大开的。没有温柔拥抱，没有暧昧亲吻，有的只是纯粹的肉诱惑。

        “说吧，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我们可以一直在这样的望中沉溺去，不必再去苦恼份之别与恨真心，不必再去担忧现实中的萧凛会不会恶心你这样的脏贱货。”

        “只要你恳求，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那人着萧凛的面容笑得温和，声音缱绻缠绵，诱人沉醉其中。在他的引导，澹台烬的意识逐渐放弃了挣扎，睫羽低垂着遮住了早已疲惫不堪的双目。

        “求你我。”他说。

        萧凛的幻像笑了笑，俯向他压。

        这么一来此人就会彻底被困在幻境之中，成为它制造魇之花的无尽养料，倒也不枉费它特意编织了如此庞大的梦境。

        那幻境拟生的手用力扣上他的腰肢，澹台烬闭上双乖顺地打开，准备接纳这永恒的沉沦。

        忽然有个影突兀地现在了幻境中，一把击飞了图谋不轨的“萧凛”，不顾满白浊抚上了他的脸颊。

        “澹台烬，宁心静气，不要输给望！”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你一定会找到除开肉之外，真正你的人，就像愿意为你而死的母亲一样。所以千万不要在这里轻易放弃啊！”

        澹台烬浑猛地一震，如梦初醒。

        前的叶夕雾一绿衣碧然，似初萌叶，给这片污浊地狱带来了崭新的清风。

        他注视着对方满是担忧的面容，忽然有些迷茫。

        怎么会是她呢？

        难不该是萧凛吗？

        在他迷惑之际，一旁长着萧凛面容的幻象心急之使妖术制住了叶夕雾，重新覆而上想要行完成这一切。

        澹台烬看了它掐住自己的手，不快地皱了皱眉。摸索着拾起方才从叶夕雾发间掉落的金簪，没有片刻犹豫向着“萧凛”狠狠刺去。

        但对方早有防备，长袖一挥便令整支金簪碎裂四散。簪上一片金叶被大妖力回了澹台烬的方向，轻着他的脖颈而过，锋利边缘在肤上划了一真实的。

        鲜血从伤中悄然溢，泛着莹莹微光滴落于地，顷刻间便蚀穿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