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想再问，程教授却没有让她痛痛快快的走。

她望着他，底淬着的恨意，几乎咬牙切齿般地挤那几个字，“你给我解释清楚了！”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关南却还是麻木的问：“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绪，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去了最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上楼的时候电梯里的小哥诚惶诚恐，把她当作想不开的女人。

程教授看到她时，也很平静，或者不如说他隐藏得很好，滴不漏的和女人介绍她，“我学生，大概是来问一些论文的事。”

真可笑，到了这一刻，连橙汁都是她的罪名。

真是个商为零的大笨。

你要不要来坐坐？”

“很早以前。”

关南意识到，这一刻他早就预料到了，也完全好了准备。关南觉自己有泪涌来，她没让他看清，就抬起手臂狠狠地抡了过去。

他偏了偏，用颌骨接了这巴掌。这一巴掌她用尽了全力，手掌火辣辣的疼，连手臂都被震得在发抖，男人却一动不动，只看得见耳朵面红了。

半分钟之后程教授才走过来，他围着一个黑白格围裙，袖卷到手肘。她还从来不知他会厨。

“你让我了这么久的小三。”

“你怎么不去死？”

程教授解围裙，用英文对她说：“我和她到楼去说，你先吃早餐，粥差不多了。”

程教授平静的看着她，语调平平，没有任何表，“我妻和女儿，昨晚飞过来给我过生日。”

男人没有吭声。

这是她能说的最恶毒的话了，关南被羞耻和恨意淹没了，但这一刻，说什么，什么都无济于事，事已经够糟糕的了，她不想再挣扎。

她想自己是直到这一刻才真正了解了这个男人，他一都不自己，一都不在乎她。从到尾都是欺骗，玩。她太自以为是，明明连只和他见过一面的关山和林静都能看得来，她却还在欺骗自己。

女人笑了笑，“屋来谈。”

女人之后迅速关上了门。

楼底的拐角是垃圾桶的位置，这里少有人来，关南被他拉到那里之后，她便重重的甩开了他的手。

关南盯着他，刚要开，就被男人拉了楼。

关南摇，此时女人也察觉到她的脸不对，抱着孩退后了一步。但她很聪明，没有开问她是谁，找他有什么事。

她不至于，只是需要一空间痛快的宣绪。

关南开车在路上，视线渐渐模糊，在红绿灯前停的时候，她抹了抹睛，手掌登时湿一片。

她邀请她屋，关南心里抗拒，只觉得那间屋里充满了令她觉得羞耻的回忆。

“关南，我是真的喜你，也真的又想过要和她离婚和你在一起，但我们不适合，你不了解我，你也从不知要怎么去一个人，我和你说过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上，我对橙过，你却永远只给我橙汁。”

关南在宾馆待了一天一夜，好在她提前和爸妈说了自己要回学校改论文，所以并没有被打扰，只是在第二天十的时候，平平给她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