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冕dao:“不是,潜儿没事,而且立了大功呢,他亲自带兵对敌,还打了胜仗。”
西闲an了anxiongkou,此刻竟也替章令公主松了kou气,可那kou气还没松到底,忙又dao:“他不是只负责传旨的吗?怎么还带兵了?这样岂不更加危险?”
赵宗冕dao:“他又不是第一次从军,不用担心,他有分寸。”
西闲dao:“上次潜儿受伤,公主因而大病一场,这次……倘若也有个损伤之类的,可怎么向公主交代?”
赵宗冕挑眉:“你倒是比公主还像是他的亲娘。”
西闲本想把今日公主的担忧告知赵宗冕,让他多在意关潜一些,可毕竟关潜是男儿,又是个有志向的要建功立业的,自己横加gan1涉总是不好,于是说dao:“我好歹也是他的舅母,算是半个娘,替他多想想也是应该的。”
赵宗冕在她腰间一揽,半真半假dao:“不许想别的男人。多想想你跟前儿的这个才是正经。”
gong女们都立在周围伺候,西闲小声dao:“松开。”
正在此刻,泰儿飞跑jin来:“父皇,我练完了。”
赵宗冕这才松开手,西闲见泰儿满脸的汗,便掏chu帕zi给他ca拭,又问他是否kou渴,是否饿了。
泰儿任凭西闲给自己ca了脸,说dao:“母妃,父皇跟你说了吗?哥哥很快就要回来了。”
西闲知dao他说的是关潜,回tou看了赵宗冕一yan,赵宗冕满脸无辜:“朕还没来得及说。”
西闲正无奈,泰儿却招了招手,脸上有神秘之se。
西闲俯shen,泰儿在她耳畔低低说dao:“那个废太zi……也给乱军杀了,母妃知dao吗?”
赵宗冕待要拦住他,小孩嘴却快,早来不及。
这一夜,西闲把章令给的那些玩qi都给了泰儿,泰儿得意地跟着孙nai娘去了。
赵宗冕洗了澡,屏退了gong女,才对西闲说dao:“今儿才来的密报,这会儿gongnei还没有人知dao,当时泰儿躲在桌zi底xia才听见了。”
西闲dao:“废太zi是给谁所杀?”
“据说是赵立,毕竟宁泽王之死,说起来是赵启一手策划的。他也算是给宁泽王报了仇了。”
西闲的心却总是不能踏实。
赵宗冕见她面有忧se,便把她轻轻抱ru怀中:“朕不肯跟你说这些,就是知dao你心细,一旦告诉你,指不定你又东想西想的,大煞风景。”
西闲因心里惦记着这件事,也顾不得应付他,赵宗冕伏在她颈间问dao:“今儿shen上怎么有别的香?你涂了什么?”
西闲随koudao:“必然是公主送的药膏。”
“什么药膏?”
“是消zhong止痛的跌打药膏。”
“好端端地章令送跌打药给你gan1什么?”赵宗冕疑惑,“难不成她以为你整天摔跤?还是以为朕整天都折磨你……”
说到最后一句,却机智地打住。
赵宗冕见西闲心不在焉,暗中庆幸她没听见这句话,他自己转tou,却果然在枕tou边上看到西闲用完随手放着的瓶zi。
赵宗冕拿了瓶zi,看玉瓶上描绘着“玉lou膏”三个细字,赵宗冕打开saizi嗅了嗅,满面匪夷所思:“你说这是什么?”
西闲正chu神,回tou看他拿了瓶zi,便dao:“是跌打药膏,上次去雁北,公主送了给我,很好用,只是少了些。”
赵宗冕目瞪kou呆:“上次……她也给你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