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笑了笑：“哦？然后呢？”

我又趁打铁：“你知这世上最不缺的是什么吗？”

我见齐晟仍是不为所动，只得又换了个方式，决定推心置腹：“其实你就是喜那江氏也好说，哄一哄，骗一骗也就行了，这女人啊，千万不能，你她一日，她就会对你撒，她两日，她就敢撒泼，你若是连上她三日，行了！她上房揭瓦的胆也就有了。再说了，你现在还是个太，江氏是赵王妃，你就是再喜又能怎么样？只能是让人抓你小辫，把你从太位上扽来！你只有当了皇帝，这天的女人才都是你的，兄弟媳妇又怎么了？找个借把赵王外调，一年半载回不来的那种，赵王妃还不得可着劲地任你偷了？只一你得注意，就是日得算对，一旦江氏肚大了，你可得赶紧把赵王召回来一趟，就算糊不了赵王，也好歹糊糊外人……”

我等着他那一句“想如何，不想又如何？”

齐晟没答话，只是专注地看着书。

我一拍大：“女人啊！你是要皇帝的人啊，后三千佳丽，环燕瘦千百媚的，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非要在一颗小柳树上吊死呢？啊？就你这条件，日日银枪夜夜新郎都行啊！”

齐晟珠动了动，总算有了反应，依旧是淡淡地气：“听你什么言？”

好吧，我当你一直在听好了。我把要说的话快速地在脑里过了一遍，然后很严肃地问：“你到底还想不想当皇帝？”

我郑重说：“你现在境已是十分艰难，外有国觊觎，有兄弟争储，哪一步走错了都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的呢？是谆谆教导型的呢，还是当喝棒型的呢？

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

我赶紧把话锋往一边转：“如果你实在稀罕那江氏，那脆就直接让赵王因公殉职便成了，赵王妃江氏也紧跟着假作殉夫自尽，然后，你把那江氏往别得地方一藏，过得一年半载，再假作某位封疆大吏的侄女孙女女儿之类的，往你里这么一送，连名分都有了，贵妃淑妃德妃的，可着你心意给！你都是皇帝了，谁敢说个不字？”

齐晟这回还算合，轻声问：“什么？”

齐晟脸渐黑。

齐晟的嘴角隐隐动了动，不过还是没说话。

于是，我只得继续严肃地自接自话：“如果还想，就听我一言；如果不想，那么就趁早让位，也好别人承你个人。”

唉，我这人可不太会劝人。

齐晟不说话，我怕我讲的太过笼统了些，脆又直言：“男汉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天涯何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齐晟依旧没反应，只眉梢微微挑了挑。

我端坐了，摆一副正式模样：“那该我说了。”

齐晟默默看着我，神很复杂。

“先把江氏放一放，”我说，“尤其是那些什么一生一世一对人的傻话，这岂是一个帝王应该说的话！”

我清了清嗓，问：“你……还有的说吗？”

齐晟脸更黑。

齐晟终于抬看我了。

他比较吃哪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