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明菲不依不挠，“四哥又不是外人。”

明湛很忙，吃豆腐都不大有时间。

楚言在明湛畔伺候着布菜倒酒，明湛拉着他的手将人在椅中坐，笑，“只坐来安心吃饭，午后还有的忙，不用你伺候。”

几位大人前来回话，明湛将范维派给魏宁，听几位大人回禀选妃之事。

魏宁不着痕迹的打量楚言，对明湛选人光倒有几分另相待，楚言虽为商贾，不过言语俐落，行止谦恭而不卑微，模样俊风，事也有分寸。

魏宁看了明菲脸上盈盈微笑，并不说话。魏妃笑容一滞，斥，“别胡说，这些外的事让你舅舅伤脑筋就行了，咱们不必多问。”

这样大好的机会，魏宁在路上还盘算着,怕明湛会有一番纠缠，结果明湛只是偶然于言语上占些便宜,最多是摸一把一的，这儿行,在魏宁里，颇是没什么看儿。

“阿言，这是承恩侯魏大人。”明湛亲自为楚言引见魏宁，转对魏宁，“这是楚言，在盐矿的改革方面，他给了我许多不错的建议。”

明湛不喜那种一人在上，余人两排分站的方式，他命人置了个圆桌，自己了尊位，示意魏宁与楚言一左一右分坐，然后逐条与魏宁讲解云南在盐政方面所采取的新政。人员如何置，盐票如何印制，如何防假等等，不曾有丝毫隐瞒。

这位柳大人真的非常重规矩，一席话调两遍规矩。事实上，柳大人原是将此事回禀于凤景南，凤景南心知明湛向

楚言因得了明湛的缘儿，有机会王府，虽声名不大好,不过只看朝夕,还真没人敢得罪他。

这些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说完，中午明湛命人预备了宴席。

魏宁未曾任过外官，于盐课只是纸上谈兵，其间多有不解之，楚言自然为其解惑，他言语清楚，如今又不再吃这行饭，索将里的猫腻一丝不落的都说与魏宁听，明显不给别人留活路。

“殿，规矩，您应该有一位正妃，四位侧妃，余姬妾随意。”柳大人一张四方脸，正气凛然，“因世要择世妃，三品以上官员家，未曾婚正当妙龄的女孩儿皆已奉上画像。规矩，世选五人，再由这五人中选一位立为世妃。”

或者,是因为明湛有了新人的缘故。

“知了。”

124、平衡

楚言一番谦虚，明湛拍了拍他的手，“别紧张，阿宁很好说话。”

这句话的杀伤力极大，明菲脸梢一白，咬了咬唇，不再开。魏妃黯然一叹，对明菲，“你舅舅说的在理，王妃在正院，世是王妃唯一嫡，我是侧妃，就是平日里见了也该避讳的。倒是你，想跟世亲近就多去王妃那里转转，总没坏。”

魏宁哪怕先前对明湛官上有一些认知,也得承认,明湛品极佳。

魏宁淡淡，“嫡庶母，总不相宜。”

来有许多事都要麻烦四哥，不如请了四哥来一用午膳。”明菲笑着提议。

楚言了谢，他初时在明湛边真是惴惴不安，生怕哪里惹得明湛不悦。时间长了倒觉得明湛并不大讲究规矩，只要将份的事好，明湛并不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