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好了，这样才能早好，不要闹了。”轻拍念砚的背，从刚才就发现他听话得反常，恐是刺激太大，已经晕过去了。却发现垫着他的的衣已经湿透，慌忙抬起他的脸，看见的是那原本英俊的脸已经被泪洗刷了，而他却没有发任何哭声，而且面无表，只是可以从他失去亮光的里看他的悲痛，羞愤，憎恨……再不想看去，就把他翻过，让他平躺了来。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躺在他边，轻轻地抱住了他的。

念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崔殷泽的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

紧紧地楼着念砚，看着他安然的神态，即使知他恨他，将他拥在怀中的觉仍是这么好！

“知了，快速拿药去吧，还有，再拿一副治灼伤的药。今日之事，不可宣扬，你就当没见过这人，如若不然……”

互相折磨的两人同睡在温的锦被中，却

“为臣当然明白！”又不是第一次了，收起鲜血淋淋的，老御医慌忙退。

“……”

“念砚……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吧，想必是你母亲，我虽然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我真的很谢她，把你生了来，改天我们一起去拜拜她的牌位吧。”

九月的天已经有些微寒，被窝却被念砚的温烘地洋洋的，男人的低语一直到了深夜，才在男人不知不觉睡去时停止了。另一双绝望的却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似乎只是在发呆。

在探过念砚的伤，又检查了一边全以后――除了被皇上的手遮住的心脏位，老御医缓缓开：“伤者私密多有裂伤，目前血仍不止，惟恐伤染，少接空气为好，其他外伤即日可好。待为臣开两剂药，一剂外敷，一剂服，约半月可好。期间不可再经事，否则难以痊愈。还有，伤者有烧，需再另服退烧药。”皇上也太狠了，那么大的裂――要不是这年轻人朗，早不过去了，哎……这帝王家……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休息一吧，你的受不住的。几天没吃饭了，睡醒后我让御厨给你餐好菜好饭，你吃什么？”

“或者说这才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如果我早些遇到你，如果我没有那样对你……今天，是不是不会这样？”

念砚仍是睁着睛，默默地泪，不忍再看他这么折磨自己，念砚让他闭上了睛，让他的靠自己怀里。

年轻人红的时，立刻从上面传来的主人的震动。念砚好恨，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念砚放弃了一切抵抗，不知不觉间泪又了来。

也不念砚是否睡着了，崔殷泽仍继续着自己的自言自语，既然梦中也全是他……何不看着前真实的他，即使心会碎，但幸福就像剧毒，尝过一次，就再也罢不了手了。

“那我让他们多些吧，你吃什么好随便挑。这几日你安心养伤，如果觉得闷了，我带你在里转转，你想去哪？”

“……”

“……”

“你走的时候梨花也差不多谢了，不过现在是桂花开的时候，花香沁人，我带你去桂花园吧。你现在的名字是叫念砚吧，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