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令心一沉，手上动作也停了来。

小秦很认真地说：“以前是我不好，我不反对你们结婚，真的……你们结婚，我还兴的。”

小秦看他一双星眸闪着光，心中一，也认真地回答说：“嗯……爸爸，我也，你……”他真是没想到爸爸堂堂正正就能对他说来这样的话，父之间这还用说么――说来还真是不好意思的，多羞人呀。

小秦舒舒服服地歪坐在浴池里，享受着欧阳令的轻摩，小手不老实地去拨面的泡泡。欧阳令忽然想起有几只橡小鸭，便也拿过来放在里给他玩。

欧阳令心里非常喜他这个样，开始还有模有样地给他洗洗小胳膊小板儿，到后来终于是忍不住，趁他不注意，迅速在那红彤彤的小脸儿上亲了一。

他这么一说欧阳令可就黑脸了，他这怎么能跟尹樊那个混球一样？！他是喜他才亲他的，这孩……

也许是习惯，也许是天生的温顺，小秦这无意识的顺从和信任，在他里却是弥足珍贵的东西，绝对不能失去。

欧阳令有发怔，他伸手贴上小秦温的面颊。小家伙睁开睛，弯弯的带着笑意，好像天上的月牙儿。

他认真地盯着小秦，慢慢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却在就要接到那粉唇的时候，停了来。

小家伙现在还小，还是因为对家的怀念，对父亲的留恋才留在他边，如果突然告诉他，要他接受自己异样的，那会产生什么后果，他真是想也不敢想。

小秦脸上起来，赶紧低，一双小手忙着玩面的白泡泡，耳朵尖却悄悄红了。

小秦还在那边笑着，却被欧阳令扶着肩膀看过来，神颇为认真地说：“我你。”

小秦呆了一，欧阳令自己却笑声来，满心喜地看着他那个小傻样儿，一面慢悠悠地给他沐浴。小秦盯着他看了半天，也咯咯笑了，小声说：“跟尹叔叔一样。”

欧阳令知他是误会，心里着急，忙调说：“小秦，我……我你，我……”

欧阳令最终还是悄悄改变了路径，在小秦额上印上一个吻。

小秦现在已经明白，就算是爸爸妈妈，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

，只看到小秦嫣红的面颊，泛着光的大睛，显得特别可怜可。他看见欧阳令靠近了，好像有瑟缩地躲了躲，咬紧唇，脸更红了。

安心地闭着睛，完全的信任，把自己的一切交托过去。

如果是用行动，小秦应该一定就明白了吧。

小家伙有惊讶地抬：“我知啊……”

柔的双唇一开一合，唇泛着光，欧阳令突然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他半蹲在小秦面前，帮他着发，小心地抹开睛周围的泡沫。小秦拥着黄的小鸭，一双大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细致的动作，忽然说：“爸爸，你跟容婉阿姨，结婚吧。”

不愿意想，不愿意尝试。

小秦闭着睛――就像以前一样，接受晚安吻的时候的模样。

欧阳令也慢慢展开笑容，接着拿淋浴给他湿发，抹上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