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琏正回答：“我和他一个工作单位的~~~”

杜琏那个表实在是太过于奸诈了，小秦忍不住抖了一，总觉得他有问题――再说他和韩老师怎么认识的也没告诉自己呀！韩老师人那么好，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

“嗯。”

“呃，叔叔你有什么事吗？”快快，得找个机会钻去……

杜琏兀自敲着脑袋，眉拧成一个结：“叫韩……什么来着？白白净净的，话不多，老实的样……呃，个儿比你爸矮一，嗯，咳咳，到我这儿……”

说着还比划了一，手指停在耳朵尖上面一的位置。

有些人嬉笑脸惯了，一旦刻意什么温柔啊正经啊之类的表来，反而会让人产生怀疑。

小秦老实地回答：“我给韩老师发的拜年短信。”这恐怕是过年期间他唯一一次使用这支手机了。

“呃，”小秦汗了一，耐心解释：“韩老师是爸爸给我请的家教，要不他是大学教授，我也不会认识啊。”

“是不是……短信？还是打电话？或者……？”杜琏眯着睛，透一狡猾的味。

小家伙不由地往后挪挪，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杜琏醉酒后的那个样儿……还是离远好……

杜琏兴地一拍大：“啊对！就是就是，瞧我这记……就是他！韩声，嘿嘿。”说着不知想到什么，冒一串诡异的邪笑，害小秦鸡疙瘩起了一。

说着还从兜里掏一张名片递过来。

小家伙睁大了睛看着这个醉鬼，韩老师？

汗，怎么可能，你不是搞餐饮的么……小秦一脸不相信，杜琏解释说：“我是他们大学的客座教授，这才和小韩，呃，老师认识的。”

就比如说现在。

令发个短信――嘿嘿，顺便检查他是不是和别的阿姨在一起，尤其是容婉……啊，忘了，她是才对。

“小秦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谁……那个，嗯哼，小韩老师？？？”

不过人家杜大少本没注意他的小动作，笑嘻嘻地走过来坐，瞪着看看小秦的手机，说：“怎么，短信传？――”

忽然门被人当当敲了两，小秦吓了一，原来是杜琏去而复返了，手中还端着一杯透明的，酒香郁，大概又是什么牌的烈酒。脸已经微红，好像有喝多了。

杜琏一兴了：“我就知他有手机！现在还有谁没手机的啊！哄谁呢！”说着又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来：“小秦啊，乖，把你韩老师的手机号告诉叔叔吧~~~~”

听他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是韩老师。小秦试探地问：“叔叔，您说的是不是韩声老师？”

杜琏嘿嘿笑：“那是，那是。哈哈，这么说那小还是阿令看中的，我就说嘛~~~”又急着问：“你给他拜年了没有？”

“咳咳！”杜琏笑完了又要努力地装严肃，问：“那个，小秦，你过年的时候有没有给你韩老师短信拜年啊？……话说他怎么是你老师呢？你又没上学！！！”

于是问：“叔叔，你怎么认识韩老师的？”

他真是喝上了，说话都有大，混不清的。小秦拧着小鼻不理他，却被抓住肩膀：“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