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次民谣的演。还有两次有商展来蹭酒和看姑娘。”

季风忍不住乐，“看你那傻样儿。我又不缺心儿，把没通关的东西明目张胆放公共展厅？不找死呢么。”

“啊？那这些画儿是谁画的啊？”于予失望之余又低去看标签上的姓名。

一听说可以回家，女孩儿很兴，赶紧穿上外衣又从柜里翻一串钥匙放到桌上，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那你这是代卖他们的画儿？”

“你来看会看得比较清楚。”季风推开半边儿的门用手挡了等着于予。

“嗯，算是代理吧，都是跟我画廊签了合同的签约画家。

“那你嘛来了？”

“靠！刚吃饱饭，你别我吐在车里啊！”

转了几弯儿，季风找块儿合适的地方把车停好，“行了，车吧。文艺小氓。”

说着话两人穿过比玄关长不了多少走廊到了展厅。门一开，屋里一个小吧台后面站起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儿，“唉？季总来了？哥不到五那阵儿走的……”

“嗯……相似。来吧，别看了。”

“哈哈哈哈……”

“相信什么？”

车开798工厂的院了，于予把额抵在车窗上朝外细看，“我很久没来这边了呢。”

季风没回答，走到吧台里拿起刚才那女孩儿留的钥匙先去把外面的门锁了，然后又走到展厅的一个拐角打开了一扇

“哼，我看你是花心一片还差不多。”

“哦──”于予若有所思地，“跟签约歌手一样吗？”

“啊，这里不是很多文艺女青年么。”

“你以前来过？”

门被带上，于予立刻冲到墙边抬起来开始细看墙上的画儿，“快快！告诉我，这些走私来古董名画儿都是谁画的？值多少银？！让我也见识一。”

“你嘛贼贼脑的？这是我的画廊，咱们又不是来偷画儿。”

“天地良心，花心只是表相。其实在风的外表，我里动着的是一颗痴而又脆弱的玻璃心。”

于予猫腰钻去，表有儿鬼祟。

“嗯……我不懂看画，所以以前来逛798，除了咖啡屋和书店我几乎没怎么过画廊。”

“来这儿看姑娘？”

“了半天你这文艺小青年儿就这理想抱负。”

“那看什么？”

“不用，你别忙了。今天就先回去吧，我跟朋友在这儿呆会儿，把钥匙给我留。”

季风走到他的边，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也抬去看画儿，“说了你也不认识，都是现代画家。”

“我不是带你来看这些的。”

画廊的大门和里面的展厅门都是木边儿中间镶着大玻璃，里面的形走到门便可以一览无余。季风推门之前于予先探探脑地往里面看了一，“好像很大啊。”

“我知，是我找的他。”

“哦。”女孩儿看了于予一，“那我先给你们倒杯吧？”

“嘿嘿。”季风又笑了，“相信我痴心一片啊。”

“你相信我就好。”

“啊？”

“废话，咱个好歹也算是个文艺小青年儿，住在北京怎么可能没来过798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