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MV已经拍了，不光是钱，大家都付了很多时间和力，不该因为我就这样放弃，我的那份钱不要了，到时让后期的人把有我的分都剪掉，成只有他们四个的MV就行了。可他们不答应，死活要五个人的，说没有我就不是傻猫乐队了。后来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他们说我死钻角尖儿，闹不明白我为什么就是针对你，死活不要你帮忙。所以刚才来找你之前我在车里又一直想跟朋友成这样也是因为你，看见你的时候就更生气了。”

“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计较是不是我帮忙找的人？”

于予说到这个份儿上，季风发现自己所有的理由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原来是他太势考虑欠周了。纠结了一阵想起件必须要解释清楚的事，“那时候不让给你们MV并不是你们的原因。”

“我知，是因为你们公司那个谢经理，孙天赋跟我们说了。”

“你知不知？当CD都卖去了时候我有多兴？可结果呢？然后是网店的生意突然火爆，我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了，虽然那几天很累，但每天都看着有钱的账实在是件会令人很开心的事。可结果又怎么样？还有在网上被关注和交到志趣相投的朋友。搞来搞去到来我却发现原来一切又都是你一手导演的。最可气的就是给我们MV的公司，那边的人说他们肯接这活儿是因为他们经理看好我们乐队，喜我们的歌。”

“啊？”

季风想要辩解几句，可立刻又被于予打断了。

“不了，为这个我已经跟乐队其他的人吵掰了。”

于予盯着前挡风玻璃上汇集到一又一去的雨想了一，“其实……是我本来就不喜求人欠人，上次找到你们公司是赵寒托的人。照我的意思：钱不够就再等等，等过个一年半载，大家都能再凑儿钱了再琢磨MV的事。可赵寒说他找的人是之前他帮过人家的，让我们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是正常的就行了。所以我才答应了一起去跟你们的人见面。至于你说我为什么会计较是不是你。一个是因为你曾经拒绝过我们。再一个，你没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很过份吗？”

先到我们手里这个不过是中间片，正片在制作公司那边转数字呢。因为不知该怎么向你开问这事，所以今天我就是想借着拿到了片的由来找你问个清楚。可你不但连半句解释都没有，还一脸大爷相地反问我给你什么，还说付了定金片就是我们自己的。哼，在你心里还真是没什么跟钱扯不上关系的。我一时生气又心寒才在你家火的，没烧坏什么东西吧？”

“你知当一个人以为自己终于是被认可了，可最后却发现事实本就不是那样是什么觉吗？一连所有的事都空喜一场的滋味很难过。而你这段时间以来所作的一切，就是在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会这种上了天又被丢到地上的觉。”

“对。其实我后来有想过免费给你的，不过那时我是以你们事为由炒了谢竞军，这公司的人都知，我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转过来让公司再接你们的活

“我……”

“没有。那……你的意思是MV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