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八远行第十四章山丘上的王国（四）

不明白前的混乱场面，西斯塔尔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莫亚。

“你……”察觉死亡离自己远去，艾不敢相信前之人真的放弃了寻仇的念。

“第二封印绝不能解，它……那个破灭的邪恶之兽会消灭这世上的一切生的。我之所以会同意成为这个神殿的祭祀，完全是为了弥补我自己所犯的错误。”艾猛摇拒绝说自己所守护的秘密。

“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如果真是会破坏世界的怪，那诸神为什么只是将其封印而不是完全将之毁灭？难你真的相信神那所谓的为了世界的安定的谎言？好好用自己的脑想想吧，一个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灾祸的怪，有什么必须要它活来的理由？就因为一些无谓的预言，连我们这些拥有诸神血统的后裔都要被剿灭，这世上还是什么是那些冷酷的神族所畏惧的？又有什么是他们不能杀的？这封住的，真的只是一个怪？艾，你有想过这个封印存在的意义吗？”

“想违抗吗？还是说，你真的把自己当是命运女神的守护祭祀了？”

赎罪是她千年来唯一的念。

“艾拉拉……”被突如其来的斥责所震住了，女祭祀这才恍然觉悟。

“艾拉拉，我死了没有关系，但……艾恩，请你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拽住莫亚的衣角，艾恳切的目光让原本要罚叛徒的莫亚迟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听越糊涂了，莫亚。”

“我已经同那个被封禁了万年的灵魂达成了协议，我帮他解除禁锢，它会给予试图重建灵帝国的我一些

“母亲，事已经发生了，您就是现在为了赎罪和亏欠而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骑士艾恩对于母亲执意寻死无法理解，死，已经不能挽回任什么，无论是那些死去的族人，还是已经发生的悲剧。

“她因为上了神圣帝国的贵族，为了成为被人类接受的一份，傻傻地说了自己说保守的秘密。”只从暗夜灵那里了解一些大概的容，莫亚知的也不是很多，但毫无疑问的，若不是艾利恩的背叛，翡翠谷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失守。或者该说，若不是得到了她所掌握的资料，法皇又怎么可能轻易攻的决定。

是啊，她以前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不会杀你的，艾利恩。”平复了激动的心，莫亚恢复了往常的理智。不过，她双中所饱的仇恨并没有因次消散；“对于你这个叛徒，我已经想到了更为严厉的罚。”

“不！”莫亚的话让艾祭祀发了悲鸣。

她该知的，害死暗月大祭祀西西亚，也就是她母亲的凶手就是自己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过自己的杀母凶手呢？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让我死了吧。”匕首被夺，女祭祀唯有对莫亚请求，希望能以死来赎罪。

“我要你说第二封印的秘密，以及你所守护的圣契。”

不要！！母亲！！”艾恩赤手夺女祭祀手里的匕首，滴在地上的鲜血和他的呼喊让莫亚微微一滞。

定定的注视着几乎可以说是直接导致西西亚死亡的罪魁祸首，莫亚最终还是放了举的左手，那即将释放的毁灭诅咒也因她决定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