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么近的距离。

“我也努力过，只是失败了。”

忽然，靳寒舟倾靠近，握住他的双手，很用力。

“但是通叔错了，我从不像他想象那样责怪自己。”

“就是说，姜喜和姜悦其实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他叹一气，分明无酒，面上却带着醉醺醺的笑意，“但叔叔对我像亲生父亲，也十分能理解母亲的心。之前通叔也有说过，母亲总是对我过度担心，我有病，无论上学放学，不多忙，她总是亲自接送。我不愿意，有一回自己一个人悄悄回家，她气势汹汹从外面闯来，拿着扫把在我上了好几，每一都狠，我背上全是淤青，完了她自己又怕得要死，一边叨唠药，一边心有余悸。”

“我去的时候很少，遇见的人很少，朋友也很少。”姜笑低，抬起双手拖住他的肩，低笑一声，定定注视着他：“所以遇见你，我很兴。”

第015章

“我也努力过，只是失败了。”

但他忽而抬，眸光幽暗。

他会他所之人，并为之付一切。

“我不同你。”他说，却愤懑不满，“他们本不知你有多厉害，你能让我在一百个人的攻击中逃生，也能让我在最危险的副本里安然无恙，就算游戏里的事暂且不论，明明你的年纪也不大，还要把两个小孩带大，要是我，我才不他们死活。我只是、我只是……”

心一阵凉一阵，姜笑的手被他暴红印，他明知自己不该，却控制不住，片刻，他放弃挣扎，无力倒，捧住姜笑的双手，额抵住，大小孩似用力磨蹭。

“你真怪。”

“有难过。”他困惑又焦躁。

姜笑上若隐若现的香气袭来，靳寒舟瞬间昏脑涨，昏昏沉沉，抬就看到姜笑明亮温柔的睛，比所有人真挚坦诚。

“为什么是你要背负这么多。”

“然后他们两个在路上了车祸，当场死亡，我在学校等了很久，直到有警察把我接走，然后我回到家，姜悦饿了，姜喜正踩在凳上，她一直很乖很懂事，可能是要给他饭，正歪歪扭扭洗着锅，家里全都是煤气的味，真可怕。”

“但我其实还有一个父亲。”

姜笑一气，冷汗涔涔。

仅剩的亲人。

当事人却语气淡淡，安抚地说：“不是背负，他们也是我的亲人。”

姜笑声音渐低，靳寒舟表崩得紧紧，皱眉抿唇，如临大敌，盯住姜笑不声。姜笑舒一气，面上又带上笑容，“不过你懂我，我向来不喜被人同，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你总是反应很快。”

那些

“我才不怪。”他反驳，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靳寒舟不解地睁了睁。

姜笑唇苍白，面无表，容冰冷。

靳寒舟忽然想到这么一句话，心中有野兽蠢蠢动。

但他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真怀念。”他低声喃了一句，目光低垂，“直到有一天，那天是姜喜和姜悦的生日，我们一家决定在外面吃饭，那两个小孩都放学了，偏偏只有我还在学校，于是我母亲和叔叔……欣喜快乐地去接我。”

“我没有错，我只是有病。”

靳寒舟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