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接着：“然后，要么是咱们速度比他估计的快了些，又或者是他看雨，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更自然的法，总之，咱们是一定会碰见他的。不过那个苦芯菜……把那姑娘叫过来再细问问？”

太又：“剩的事就交给刑吧，你们要是相查，也只是查一查他是否勾结了驿卒，其他的就不要了。”

对太的这个说法，其他三人能的，也只是对他比大拇指。

“或者怕你们也来个官官相护。”周安冷哼一声，“这是跟你们相了一路，看来了你们俩是好心人了。”

“若非我与博远在此，日后听了你们的上奏，对这人的印象也只是他妻妾混淆，私德有碍，可他农门，能力还是有的。说不定……还会为此人可惜。”太则一脸厌恶，“这人打的好算盘啊。”

这

若是真的，这位顾大人用的都是阳谋，可一次，阳谋也有这么恶心的时候。

“你意思是……他们熬粥的时候就放了苦芯菜，之后又特别的放了新鲜的。那姑娘跟顾大人也在戏，那他这是为了……为了我们揪住这个案不放？”

“啊？”卢斯被问得一怔，然后咧嘴，“老的吧？我当时随便舀了一勺，就苦得差吐了。”

粥是很稠的，喝粥的时候，要是朝里撒什么，不用勺搅开了，那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让味整个散开。苦芯菜顾名思义是菜芯苦，经过适当理，菜是能的。而且要把菜里的苦涩滋味激发来，让整锅粥里都是，那只是把野菜偷偷压在粥底，是很难到的。

“不过到底怎么回事，还是再搜集搜集证据吧。”冯铮，“这些毕竟也只是我们坐在这里商量来，到底事是怎么回事，没有证据，什么都说不好。”

“那些人不会怨恨顾大人，因为到时候他是跟着他们一块倒霉的。他们会怨恨的……只有无常司。”卢斯皱着眉。

“是不是姓顾的诓我等局，确实是没证据，但，他原徐氏那件事，是证据确凿吧？我这就给父皇写奏折。”太哼了一声，“就说姓顾的向无常司密告，康淮州知府害他妻命，又伙同他人，将他排挤康淮州。”

“这位顾大人……他这么了，就不怕被他拉的那些官员，又有亲朋故旧，日后找他报复吗？”冯铮是真的觉得这位顾大人脑壳有病啊，当然，这是在他们推来的这一步一步都是真相的况，可如果是真相，这人又太可怕了些，到底有谁是他不会利用的？

冯铮了一嘴唇：“师弟，你还记得那苦芯菜是煮的很老，还是依然很新鲜？”

了茶在桌面上比划：“咱们一路到此，其实是能估算大概的路程的，姓顾的从康淮州到肃韦州，应该是走的这条路，咱们是从这边来。他要是提前知会了这几个的驿卒，他自己在安林县等着这些驿卒传信再打算。至于他将自己的儿女都送走，这怕是他也怕了什么疏漏，牵连儿女。”

“不，那菜新鲜的。”冯铮摇。

私德有亏，可是功成名就的文武，自古就有，更别提佞臣奸臣了。毕竟为君者要的不是德，而是能――能让皇帝开心的能也是能。

姑娘的表现有异，只是为了告诉他们顾大人有问题，让他们俩不能这么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