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小人就说了！小人……小人曾经偷偷的跟踪过王斜……不过，却让他发现了。后来，小人觉得这人还是不对，就

“这……”姜武整个慌了，伏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啊……”

刚还憨厚笑着的姜武，听冯铮说一句，表就更阴沉一份，当脸彻底变成黑，姜武惊恐的连连磕：“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啊！她……她有病！她脑不清楚！两位大人不要与他计较啊！”

她是认定了王斜了，这可真是王斜放个屁她都觉得是天上的香料。

卢斯跟冯铮一搭一唱，立刻：“姜武，我俩没资格减轻她的罪过，但是你可以罪立功啊。更何况，这事若是能从孙氏活动他人的同谋之罪，变成她受人蒙骗指使的从贼之罪，也开始可以减轻罪过的。”

姜武笑呵呵的：“哎！老爷们都和善的很，糙面的馒一顿给俩，实惠得很！”

“……”从某种方面说，姜武跟孙氏还真的是很般了，两个人的格都很奇葩，奇葩的方向又正好彼此相反，他们这格要是能彼此匀给对方一些就好了。

冯铮：“这不是我们计较不计较，国法如此。”

不多时，姜武带到。他看起来跟当日在知州大堂上时，非得要说，这人……貌似还胖了一些？

卢斯：“姜武……看来你在牢里并没受苛待。”

“好。”虽然不像冯铮这样有信心，毕竟那姜武的表现怎么看都是个老实到诡异的“老实人”，但冯铮说要见，卢斯自然也陪着见。

听这话，他还真是知些什么。

卢斯要走，可扭一看，冯铮还坐在那沉思。

“再见见姜武吧。”冯铮。

恨归恨，姜武张要说些什么，可还是闭上了嘴，就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他才一咬牙：“两位大人，若是真能抓到那王斜，可否……可否帮小人保个密？”

“姜武，你得明白，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便说是从同谋变从犯，首先得有个主谋。换句话说，你可知王斜？”不断谢的姜武表一僵，这个老好人一回了类似于仇恨的表，冯铮，“你若是能说些什么，证明他是主谋，或者是，直接让我们将他抓住，那才能让孙氏有一线生机。”

只会咬……”

冯铮：“姜武，我大昱的律令，诬告之人，告的是何种罪过，真相大白之后，他们自己也就要受何种刑罚。你妻合谋他人，以谋害人命之罪诬告我二人。我俩乃是当朝明，她更是要罪加三.级……”

冯铮则依旧不放弃，既然暗示得这么明白都听不来，那就脆直直白白的说来呗。

“是、是吗？！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卢斯差都笑了，若不是稍微了解一姜武，他还以为这人是故意装傻呢。他是真不认为这人知些什么。

“孙氏都所知不多，姜武……”

“行啦，你画本看多了，咬？咬个屁的。那是防止自己熬不住酷刑说话的，死不了人。带她去！”其实确定了那人真的是王大善人的公，那这次见孙氏就是个大成功。其他的报，也无所谓了，“铮哥？”

“那是他的妻，我倒是觉得，姜武再怎么愚笨，也会有些孙氏不知的事。”

卢斯意外，冯铮睛一亮：“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