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其实在第一次听到雾啸林奇观的时候，想到的也是海市蜃楼。

钱添星端着茶杯对着两人眨眨，那意思――你们猜~

钱添星也笑，“狂石城民风本就如此，习惯就好。”

“时间上也是，有时候三五年现一次，有时候隔十多年才现一次。另外现的维持时间也不同，像最早蛮王打来那一次，雾啸林奇景存在了接近一个月，然后不久前现的那次，也就是紫月唯一看见的那次，存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消失了。”

钱添星跑了趟二楼，拿了些卷宗上来，放到桌上，说，“这些是这么多年来，我对雾啸林的研究。”

钱添星，“对啊！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众人都失笑，还……

“我起先是觉得有，比如说时间、天气、节气等等吧……但一样样又排除掉，最后概括也就一句话，这雾啸林的现，本没有规律。”

周紫月笑得畅快，伸手拍拍她师父，“你们聊着，我去给我家宝贝儿送些虾。”

公孙从二楼走了上来，手里拿着几分钱添星画的星象图。

霖夜火看了看卷宗数量不多，不解，“老爷，距离一回雾啸林现都过去小一百年了吧，这一百年里关于雾啸林的资料只有这些？”

殷候和天尊突然问，“你既然在狂石城成亲生的，那你也是嫁的咯？”

展昭等还好奇――她家宝贝是谁啊？

“也不是每次一起雾就都会有的。”钱添星摇摇，“现的时候必然是大雾天，可这昆仑山一带山茂密，清晨起早些看的话，十天里有至少五天都会有晨雾，而且雾还，也没见过雾啸林来啊！而至于雪，有好几次的确是雪之后起雾，结果看到了雾啸林。可也有时候是雾啸林现了，但却没雪。”

“规律？”白玉堂问，“这雾啸林的现有规律么？”

钱添星拿着个装卷轴的锦盒，先将有搭扣的那边对着自己，“有时候是这样现。”说完，又将盒换到对面，依然是有搭扣的对着自己，“但有时候又是这样。”

赵普好奇问，“会不会跟海市蜃楼一个理儿？”

赵普对星星自然不是太兴趣，这会儿也酒足饭饱了，九王爷还是比较惦记雾啸林那档事儿。

霖夜火在一旁凉飕飕来了一句，“她家宝贝可不就是希古碌么。”

“没规律么？”展昭好奇，“不是说雪，起雾就会现？”

白玉堂惊讶，“意思是，门的朝向不同么？”

公孙先生摸着巴摇，“我也不太赞成是海市蜃楼的说法，海市蜃楼并不是凭空造的，凡是能现在海市蜃楼里的，在某必定有实。大漠里现一条船，海上

钱添星还逗她，“这会儿倒是有些女孩儿样了。”

“老爷对星象研究很有造诣啊。”公孙边看边赞叹，到了桌边坐，小四也好奇地凑上来。

众人看着老儿，那意思――您别大气啊，一气儿说完！

但钱添星却摇了摇，“海市蜃楼有规律的，每次都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现，啸林关并不是，而且……”

“嗯。”钱添星也显得很无奈，“这一百年里，雾啸林奇观总共也没现过几次，而且有时候研究了十多年，刚有规律，立刻规律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