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安叙摸了摸鼻，最后还是选了几个没分化别的孩。

“您不需要我了吗？”莉迪亚问。

“你在这里，你就只是莉迪亚。”安叙正，“而我不会让别人把你再带回苦修院去，明白？你见过有人跟我抢，还抢成功了吗？没吧？我就问你，你自己想不想去？”

“莉迪亚，你要去学吗？”安叙突发奇想，问苦修士。

“我不是普通人。”莉迪亚认真地说，“我是苦修士。”

“是我不好，最近都没怎么和你聊天。”安叙反省，“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关于人可以救自己这怎么看？”

“我是说假如啦！”安叙了她的脸，“假如呢？”

苦修士咬着嘴唇，说：“我不知。”

莉迪亚没有回答，“假如”这个虚拟概念对她来说太难，或者想象为普通人的生活太难了。

安叙为这个回答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的绑定一直还在这么想。她总是意识觉得呆在自己边的队友一定已经被自己说服，信自己胜过信不知在哪里的神，真是低估了宗教的洗脑力。

“侮辱尸是渎神的。”莉迪亚说。

苦修院用压洗脑，让苦修士“没有想法”，培养最好的工。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只是服从命令，接受信息，那些教廷的观念充斥着他们的脑，却并非他们本的想法。

“别没分化的人呢？”安叙问。

“你看，现在你至少能说自己没有偏向这了，得好！”安叙笑着鼓掌，“既然不知，那就把这些全丢在一边。如果你是个没有任何份的普通人，突然看到了这样一个机会，你想不想去？”

“你看着办。”阿尔瓦说，“反正我不教alpha。”

莉迪亚看着她，想了好一会儿，了。

安叙连忙摇，解释了一况。“虽然那边需要治愈者，但并不是非你不可。”她补充，“你去不去都无所谓，就看你想不想。”

阿尔瓦的助手，一名无名且寡言的omega老妇人，引他们去被收拾来的课堂

目前没本好刷，大家都忙，只有莉迪亚每天跟着神眷者没事好。她明明年纪还小，却没有同龄人可以交，也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好，看上去有些寂寞。

“我问的是，你是怎么想的。”安叙执着地追问。

莉迪亚拧着眉，很为这种问题苦恼。苦修院只需要背诵和祈祷，需要接受和传递，而不是自己去想。她说：“苦修院不是这么说的。”

没办法，这种事不好拉壮丁，她让人挨家挨去问，最后报名的总共只有二十二个人，毕竟愿意与瘟疫和“着像巫师一样的事的怪人”为伍的人实在不多。这二十二人里有十四个omega，两个beta与六个孩，生活条件都不太好，多半冲着成为学徒能得到的津贴去的。

于是二十二变成二十三，安叙带着着一群忐忑不安（除了莉迪亚）的新生走疫区。这些日来旧城区完全被推翻重建，土木方面的异能者建起了雷霆堡――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家医院。不远就是阿尔瓦实验的场所，在不久后那里成为了第一座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