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想要得到天的能力，想要知天为什么这么特殊，想要役使天。要达成这些目的，割肉放血是最平常的手段，剥筋敲骨髓也没什么新奇的，陈休渊也尝到了鬼童与

可惜，这两位也都是没有同伴的。卡布奇诺寻求安稳的时候，却看同伴脸上的表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于是只能泪满面的和自己的尾巴玩去——尾巴是永远不会背叛它，也不会嘲笑它的！

“嗯……”陈休渊闷闷的回答，正把自己的在赵恣文腰腹间蹭来蹭去。

“嗯，神层面上的东西，你没在那，但是大脑告诉你，你在那？”

赵恣文一过来，陈休渊就张开手臂，赵恣文笑着说：“多大了？还要抱抱？吓着了？”但还是让陈休渊圈住了腰，他自己也抱住了陈休渊的。

“怎么哭怎么闹也没人救你的~”赵恣文一副大王的嘴脸，桀桀的怪笑着，还是得痛快了才放手。不过他还是有良知的，撩被坐起来的同时，把球和桔也叫了来，让它们安安同伴。

“没离开，那况有些类似于……幻境？应该这么称呼吧。”

“昨天晚上被拉去模拟实战了。”

“嗯……”陈休渊突然打了个冷战，过去的十几个小时对于赵恣文来说，只是一个晚上，但对他来说，却已经度过了无数个日夜，无数的生与死，但更多的却是生不如死……

心受挫的赵恣文把把卡布奇诺叫了来，两只手着那张原本就囧的狗狗脸，一通蹂躏。可怜卡布奇诺刚来的时候还兴，结果却被如此“残忍”对待，“呜呜呜”的呻控诉不止。

然而，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老爷一样的，总有些人，是什么都敢的。

“这是怎么了？”

“到底是什么实战模拟？而且我记得你并没离开房吧？”

你死我活的战场，表面上看起来是最混乱，但也是最简单的，杀人或被杀，最惨不过是支离破碎，或者在剧痛中血而死。

“看来你被折腾得够呛。”赵恣文轻轻抚摸着陈休渊的背。

早晨一通折腾结束，心略微恢复的赵恣文一开门却就吓了一——陈休渊就坐在门厅里，整个门厅在已经开了的他看来，完全是黑压压的，充满着森冷阴霾的气息，绝对典型的“见鬼了”的觉。

至于和非人的战斗，则是最轻松的，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然而这些家伙大多是大同小异的。尤其是它们最大的共同，就是笨，偶有几个有些灵智的，但也说不上狡猾。能力方面又被克制得死死的，只要找准了窍门，最后都能得到胜利。

最混乱而痛苦的，反而是和修士之间的斗争。而且陈休渊确定，那位前辈所然他验的，必定也是他曾经亲经历过的——老神仙虽然说过，天是修士的天敌，攻击天会遭天谴。陈休渊相信老神仙并没对他隐瞒什么，老爷自己确实是那么想的，而且一直以来也是那么的……

门厅依旧是刚才那模样，但赵恣文却已经半畏惧也没有了，陈休渊确实是被吓坏了，这个时候他才表现得像是一个孩。不过刚要继续安稳他，赵恣文忽然一怔，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什么况，能把陈休渊都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