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抓着他瘦削的肩膀，只觉得意识好像变成一片混沌，如坠云雾之中。

不记得多少了，她角溢泪珠，又慌乱地去攀他的背。这人不是还病着吗，怎么力气这么大……她觉得又舒服又疼，神智迷乱，声声叫着“郎君”，却带了哭腔，婉转如莺啼。

“乖，再持一……”李晔亲吻她的脸。可木塌太小，她几乎要掉去，他便抱着怀中的辗转到了床上继续。他的一只手还护着她的，不让她撞到床的围屏。

嘉柔用帕了嘴，疑惑地打开木盒上的铜扣，里面竟然是那条鱼戏莲叶的脚链！只是这脚链的花纹比那日看到的还要，小到莲叶的脉络，游鱼的双目都栩栩如生。嘉柔不及细看，“啪”地一盖上盒盖，将东西推回李晔那边，面红耳赤。

李晔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哄了片刻，她才收了啜泣，靠在他肩沉沉地睡去。刚才他瞬间失控，时长甚于以往，她几乎承受不住。此刻，有几分疚涌上心。可只要一抱她，理智便会然无存，他也控制不了。

“郎君……嗯……”嘉柔地叫着。四周皆静谧，窗外飒飒风响，那羞人的啜之声和铃声交相呼应。

李晔微笑，让屋中侍立的人都退去。自己拉着嘉柔的手，让她坐于怀中，然后抬起她的右足，除了绫袜。她的玉足纤纤，肌肤莹白，犹如足上生了朵莲花，十分致漂亮。

终于李晔低一声，伏在她上。嘉柔嗓哑，疲力尽。刚才那么激烈，现在半分都不想动弹，更是重得抬不起来。原来他先前顾及她的绪，真是手留了。今日方才展现他真正的实力，或许还不是全。

她仰躺于榻上，息不已，直接从裙拉起他，不由分说地吻了过去。犹如柴遇烈火，李晔和她翻在榻上。嘉柔浑都是汗，肌肤的方寸之间都在发。

他从盒中取脚链，亲自为她了上去。

李晔一怔，抬手将她汗湿的发拨开。她还睡着，这句不过是呓语。漂亮的长睫覆在，双唇被他吻得有些红，却越发像朵艳滴的花。他忍不住又低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她又闭上睛，时间过去好久，仿佛没有尽似的。

果然如常嬷嬷所说的，不多温柔的男人，在这件事上都不会示弱。

李晔一手握着她的玉足，仔细端详。那细白致的脚趾，覆着粉的指甲，如初生的婴孩般柔纯净。他眸光暗沉，低亲吻她的脚面。嘉柔浑紧绷，耳中只听得铃声犹如涓涓细，而湿的吻一路往上。

“四郎……”嘉柔手搂着他的脖颈，轻轻说了句，“你要一直陪着我。”

他分明还没痊愈，难是想……？

银链落在她的脚踝上，铃声清脆，似一条银鱼戏于清间。脚上冰凉的让嘉柔一震，手揪着李晔衣袍的前襟，耳发，低声：“郎君，你要什么……”

嘉柔的床褥都被汗湿了，她微微睁开睛，声音都被他中，只看到自己明晃晃的双挂在他手臂间一一的，那清脆的铃声响如急雨，而上的男人像山一样地起伏。

嘉柔疑惑地看向他，他起去矮柜上取了一个镂花的金丝楠木盒，放在她面前：“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