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不是说这个。你们可圆房了？”郑氏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

嘉柔没想到郑氏会问这个，莫名心慌，支吾地回：“郎君他待我很好。”

她不回答，郑氏也知苏娘打听回来的消息为真，继续说：“我说句不大中听的话。你虽份尊贵，但既然嫁给了四郎，便是他的妻。这普天之，哪有夫妻不圆房的理？你若实在不愿意伺候他，就给他纳一门妾室，为我李家开枝散叶。这样总可以了吧？”

郑氏说：“你每日来请安，我也没问你，你跟四郎可还和睦？”

“我……”嘉柔说话，郑氏抬手制止她：“我知你们之前没见过，彼此还很生疏，你心里也未必愿嫁给他。但我儿，我最是了解。他虽没见过你，却为了那纸婚约守如玉，连个通房丫都没有。他的相貌，哪一不好？除了比常人弱一些，但这并不影响你们圆房吧？我见他为了这桩婚事忙里忙外，极为上心，想必十分喜你。若非你拒绝，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不碰你？”

多摆几个炭盆，地板上还是冰凉的。嘉柔等着郑氏开，郑氏却一直在打量她。

嘉柔并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可若据实已告，想必会惹恼郑氏。她跟李晔已经成亲了，虽她没有亲说过不让他碰。但至今为止，他们的确没有肌肤之亲。任哪个母亲听到，都会觉得奇怪和不悦。

“四郎君……”外面传来苏娘的声音，而后李

安静了一会儿，郑氏才继续说：“实不相瞒，四郎这次中了士，在你门以前，已经有好几位夫人要人给我，想给他侧室。这些年他为了治病，一直都不在家中住，我也没法好好照顾他。原想着他娶了妻，有个人心疼他，知寒问。可事实看来，我想错了。你为妻，却连最基本的事都办不到，那你也别怪我纳新人了。”

她说话还算客气，态度却十分决。郑氏刚才端着架说那些话，不过就是吓唬她，给她个威。真要提纳妾，儿还不跟她急。她从袖里拿一个瓷瓶，放在案上：“郡主年纪小，未经人事。心中恐惧，我也是懂得的。这里面是里的秘药回丹，只需半粒，便可以没有任何痛苦，甚至会让你很享受。中很多娘娘都偷偷服用，以便承。至于用不用，看你自己吧。”

“我们确实没有圆房，错在于我。但纳妾一事，我不能同意。”嘉柔深呼了气说，“我和郎君新婚，正是建立的时候。这个时候个妾来，我如何自？我会努力侍奉郎君，请大家三思。”

嘉柔有几分惭愧，无法辩驳。

郑氏说的话，让嘉柔脸一阵红一阵白。嫁之前，阿娘也细细地教导过她。她不是未经人事，只是有些抗拒那些，李晔大概是察觉了，所以一直没碰她。但就像郑氏说的，为妻，这样确实是失职了。

嘉柔微微睁大睛，不知郑氏从哪里到这样的东西。但她知里有些不外传的秘药很是玄妙，长平那里就有许多。她觉得指尖发，还是伸手把那瓶药收了来。

此女容貌的确众，肤如白玉无瑕，五官致，尤其是那双睛，仿佛蕴着无边，楚楚动人。这么一个大人儿日日躺在边，男人怎么可能忍住不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