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向舒无隙的方向，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他的咙也在燃烧，撕心裂肺。

泪从舒无隙的眶里落来，恐惧在他的底铺天盖地，他想要抓住他，抱紧他，却只会让他更痛苦。

舒无隙睁大了睛，顷刻间盖在路小蝉上的被化为乌有。

昆吾冲了来，他一把拿过了桌面上的小瓶，把里面的药全都倒了来，开了路小蝉的嘴唇，取了他放在枕边的“太凌真渊”直接灌了路小蝉的中。

舒无隙的唇离他越来越近，他侧过脸去，忍住了，却看见了路小蝉抓着被的手指。舒无隙的指甲扣了掌心里，渗了血来，青筋暴起，连额都红了。

昆吾一直以为自己认识舒无隙近两千年，应该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燃烧的是路小蝉的，凌迟的是舒无隙的和心。

他忍无可忍，抬起手就要掀起被的那一刻，路小蝉骤然惊叫了起来。

路小蝉用力呼着，他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他的唇碰上了路小蝉的指甲盖，小蝉的温让他如同久旱的土地，让他更加渴。

昆吾脱了外衫，盖在了衣被烧光的路小蝉上。哪怕昏睡了，他还是瑟瑟发抖。

可当舒无隙侧着脸看着自己，从齿里挤这些话的时候，昆吾才发觉自己本不了解他。

而路小蝉的肌肤红了起来，他蜷缩着，自己的骨要裂开，血要离开！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为什么我不可以碰他？凭什么我不能碰他？”

这种痛苦路小蝉从没有会过，被粉碎了一般只愿立刻死去，脱离苦海。

昆吾回过来，一把拽过舒无隙的衣襟，却发现他的底是难以言喻的绝望。

昆吾一把甩开了他：“他的手指？十指连心！他的混沌业火源于你的念。你碰他一，就是引火烧！除非有朝一日，你心中对他再没有念，否则业火难消。”

太想要宣，哪怕一丝一毫也可以。

那是深渊，没有冰冷的，没有呼啸的风，空无一，所以绝望至极。

无隙哥哥……救我……

骨都要烧起来的觉总算缓解了来。

“舒无隙！”

舒无隙抬起来，死死地盯着昆吾，那双睛从平静到疯狂，只是一念而已。

从指尖传递着某种度，骤然间在路小蝉的心房燃烧起来，从血燃骨髓，痛到仿佛瞬间化为灰烬！

“小蝉……小蝉……”他伸手却不能再碰他。

“舒无隙你了什么！”

他咬着牙关，连心呼都压制了，却还是无法耐心深的疯狂。

“我每日都只想会你”，玩笑一般的话，却被人刻意留了来，一遍一遍在静室里回着。

“我只是……碰了他的手指而已……”

空无一的舒无隙，只是历

“啊――”

着他嘴唇一开一合溢，小巧的尖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