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隙抬手拎起了茶壶，给路小蝉倒了茶，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似乎在说“乖乖喝你的茶吧”。

这一声回应，比平时要低沉一些。

他拿起桌上的竹枝，向前了，正好在舒无隙的肩膀上。

“满污秽淫邪之念。”

路小蝉心里咯噔一，舒无隙怎么又要摘人睛了？

路小蝉这在停了来，坐了回去。

路小蝉的竹枝被对方拨开了，对方的手指在竹枝的另一微微一压，一真气顺着竹枝涌向路小蝉，路小蝉脱了手，那竹枝忽然弹起来，正好将路小蝉的巴向上一挑。

“我不会离开你。”

竹枝在路小蝉的鼻尖上戳了一。

路小蝉的听觉锐得很，在他喊”无隙哥哥”的时候，舒无隙放茶杯的声音和之前不一样。

“我想摘掉壬二娘的睛。”

“无隙哥哥。”路小蝉故意又喊了一遍。

“你说呢？”

“你总要我一直不停说，可是你又不说话。你不见了，我都不知。到时候像个傻瓜一样，以为自己是说给你听的，但是你早就不在了。”

“舒无隙，不然你坐我边上来，正好帮我挡那只母夜叉的淫念？”

“嗯。”

“我还以为……以为你嫌我烦，偷偷走了呢……”

无隙的前襟，对方微微向后一退，正好避开。

不知为什么，路小蝉觉得对面的舒无隙正看着自己。

“你可享受过床笫之？”

店小二将两坛的“醉生梦死”端了上来，还特地小声对路小蝉说：“路小蝉，你今晚可要小心儿了！那壬二娘看你的样，就像是要把你吃了！”

没有摸到人，路小蝉着急了起来。

“舒无隙？你是不是不兴了？还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看你享受的紧。”

路小蝉愣了愣，乐了起来。

路小蝉不依不挠，故意摆可怜的表：“爹，孩儿被母夜叉盯上了，你不救救我吗？”

“舒无隙！舒无隙？”

“世人皆有，有的人这种望多一，有的人那种望多一。这个壬二娘好床笫之，人之常嘛。”

路小蝉心念一颤，差把面前的茶都撞翻了。

路小蝉呼一气来。

路小蝉歪着脑袋，看向壬二娘的方向，只是脸还没完全转过去，竹枝就贴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压了回来，只能对着舒无隙的方向。

路小蝉乐了，眯着睛笑。

路小蝉乐了起来，故意对着舒无隙了两声哨。

哪怕只有一丁的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舒无隙执着茶杯，略微低来，抿了一茶。

路小蝉总想挑唆舒无隙说话，又用竹枝戳了戳他，脑袋凑过去，一双大睛盯着对方，好像只要自己看得用心，就能看到对方的样一般。

“这么吓人呢！”

“无隙哥哥。”路小蝉觉得自己像是住了舒无隙的肋。

“吃你的酒。”

沉静敛然，言语轻和，听起来没有任何杀意，正是因为这样的平静反而冷酷至极。

“无隙哥哥，我不想被母夜叉吃掉，你坐我边来嘛！我保证不摸你，不碰你，乖乖的！”

就在这个时候，酒肆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以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