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妆也不太不像人了。”

杨西自然也有一辆，吕凡跟着上去绕了圈，发现不少改装的痕迹，显然住人休息并非原本的用途只是匆匆改装。他正欣赏拖车卫生间呢，化妆助理敲门来喊叫杨西化妆。李助和杨西的模样相去甚远，傅宇叫杨西来演自然也不是觉得长得像，实际上没人知为什么杨西演李助，吕凡不敢问，杨西没有问，用他的话说：“演都演了嘛还问清楚？万一人家只是随一说那你给自己添堵？”

他万万没想到问题在第一次试妆上，十几分钟后，看见杨西着一付毒过度脸来时他很想要问候化妆师全家。

没想到杨西完全不在乎：“你不是说我是熊猫吗？”

“没试妆就上了，娱乐圈都这样？”杨西一边看着镜里的自己一边叹，“老傅还真是放心我。”

吕凡对此无话可说也懒得关心，他要想的事多呢。

他暗怒了半天，憋来一句：“杨西怎么得罪您了？”

吕凡懒得再说，转去了化妆间。化妆师还在给将月上妆，他本就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只得梆梆的挤一付笑脸：“老师，您刚才给杨西那妆……”

吕凡一就卡壳了，倒不是说无法反驳而是有种荒谬。那妆是个人都能看得不对劲，一现代剧化来的妆和京剧似的，这能好吗？化这妆的人还一付理所当然的态度，人再迟钝也觉得有问题了，再说了，陆程又是怎么回事？和这事有一钱关系？哦，不对，也许还真有一钱关系，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陆程的手段会如此低级无聊，一也不上档次。

“那妆咋了？”“老师”一甩，尖利着嗓，“有什么不满早说啊，又不是什么大帅哥还要帅，我有什么办法？有本事长成陆程那样啊！”

“嗯？”杨西有些莫名其妙，对着镜晃了晃脸，“我的脸还好吧？”

“你说谁不像人

“那是因为他已经没人可以找了……你他妈这到底是什么妆？你演的什么背景？”吕凡还是没忍住，毫不留的骂，“你这脸简直不能看，我不是说原来多能看但是现在更不能看了。”

陆程要整人这个消息吕凡是早知的，不过在他的印象里娱乐明星整人不说级的什么拼“靠山”之类的，好歹也是在要命的上黑手之类的三滥，要么沾上黑就是打断你的，不怎么说得有威慑力。

“老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乱说什么啊？”

吕凡私叹了一番“人之将死花钱厉害”，重生前他也跟过一些组，混乱的组不要说拖车了，基本上就是摄像扛着摄影机到乱跑，演员临场发挥，走到哪拍到哪。稍微正规的剧组自然人员齐全，主要演员都有单间，账目清楚饭菜好吃。再好一就如傅宇这般财大气的，不仅包了影视城某个区还有附近一家最近的旅馆，专门的厨师，各种花销不菲。至于拖车这种东西在这个年还真是没多少人用，毕竟那时候国也没几辆专门用在这里的。

“好个屁啊！”吕凡用手摸了把杨西的脸，展示着白花花的掌心，“你打了三斤粉底吧？还有，你睛面的黑快和熊猫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