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皖南没搭腔，睛里的红血丝依旧没退。本不想理她。

五分钟后，瞿嘉来。

“你什么去了？为什么关机？喊你那么多声没听见吗！”

急的没脾气。只红着角，拿冷冽的余光瞪她。

“不

“现在发现不对，不是太晚了吗？”瞿嘉的意思是，如果当年你觉得我闷，我可以改。现在时过境迁，提这些有什么用。

“怎么离开呀？”这时候，后厨传来动静，是端着面条过来的茶店老板娘，她把面条放在瞿嘉的面前，筷递到她手里，意思很明显，让她用，“没吃晚饭当然容易低血糖，吃再走呗。”

“陈皖南！”瞿嘉面红耳赤，而且被震惊袭击了。

“能有实话吗。”一时忘记手上的凶杀案，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痛快问来。

惊，未看清他的样，左肩就先一阵痛，陈皖南几乎要碎她的骨。

瞿嘉没有回应。她已然意识到他将要谈什么。

陈皖南不自觉一个嘲讽的笑容，没正面看她。心里有些话却压制不住，想问问这个女人，当初在一起的两年，他陈皖南有哪对不起她，最后落得一个，被分手，需要犯罪心理系一个他见都没见过的人来通知他。

快回去开会吧。

“对不起。”瞿嘉见他被老人拉着，无奈又冤枉的样，心里不自觉有些疚，避重就轻解释，“我刚才有些低血糖，被送外卖的老板娘看见，好心扶过来的。手机关机，我还不知。打算上就离开，去找你的。”

果然，陈皖南转过来，把烟往垃圾桶准确无误的一丢，那双严酷的睛，是看不半桃花的柔了，只剩嘲讽，“我真觉得大学那会，你虽然清，但不至于残酷。后来我知了，你不是清，是在玩我――瞿嘉！我父亲再婚，我妈车祸去世，鹿跃一度成为孤儿……这些算我那两年的坎，哪件我没跟你交代过。你呢？”

……那天晚上，他明明喝了不少酒，整个过程中，没叫她一声名字，需索烈的，疼的瞿佳浑发抖，她以为那样一场大醉后发生的事，他不会有记忆的……

然而老矮小的立即从柜台里灵活闪来，哎呦呦的嚷着拉住陈皖南的手腕就往后拽，一边拽一边劝，“两可不能这么打架！你这么急的找她，可见也是担心的。人在不就好了吗。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晚了吗？莫名其妙被分手，还不能追一个理由了？真是够了瞿嘉，你愿意玩心宽广是你的事。我就想问，你当年什么意思？求着你哄着你跟我，你他妈不愿意，老喝的伶仃大醉，你跑来勾引，伤残你都你他妈的活该――”

“我……”瞿嘉要解释。

就差没加上这句。

她低，脚不断在地上追着彩灯的影。

最终，她还是吃了小半碗，陈皖南好像多跟她呆一秒就浑难受，第一时间掏钱包付掉面钱，一声不吭的推门，在外面闪着白光的招牌，闷烟。

“回局里吗？”她声音明显带着气血亏损的乏力。

……

“……”瞿嘉真是也不，径自拿着筷，半晌听不到他的动静，觉咙都被堵住了似的，这种久违的好像叫脆弱的东西，真是太久没有光顾过自己了。

陈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