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雪的注意力全在油果上，此刻满脸都是嫌弃。

“哦？”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打死呢？”

棠雪的手比他的小了很多，手背肌肤光细腻，落在他的掌心里，那令他有不释手。放开她时，他拇指的指肚状似不经意地在她的虎外围轻轻摩挲了一。

“不是告别式，是葬礼。”他说着，把红烧肉都倒自己餐盘里。

――

黎语冰转就跑。

黎语冰又去堂窗转了一圈，重新帮棠雪打了份午餐，回来时见棠雪盯着红烧肉发呆，但并没有筷。

至于糖醋里脊，只能垃圾桶了。

棠雪并不是很信任他……

“不行。”黎语冰看着棠雪纠结得脸都团起来，他拉起她的手，迫将油果她手里。

、油、果！

“棠雪能到的，我也能。”

“哦？”

“哦，好吧，”棠雪深呼一气，痛决心，“那这是最后一次了，就当是个告别仪式吧。”说着伸筷，就要对红烧肉手。

棠雪也不想让他好过，指了指红烧肉说：“实不相瞒，这些，我都了一遍。”

黎语冰飞快手，用筷夹住了她的筷。

“你可以摄脂肪，但最好是优质脂肪，它能满足你。”黎语冰把油果递给棠雪。

吃完午饭，黎语冰对棠雪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

烧肉的呀。”

黎语冰伸指在红烧肉和糖醋里脊上方着，一块一块地数，数完了说：“很好，一块都没少。”

黎语冰又说：“周开始，跟我一起加训。”

黎语冰，得一分。

油果味那么奇葩，到底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混果界，这一直是棠雪想不通的问题。

棠雪好生气，黎语冰把她当狗溜呢？她咬牙怒目而视：“黎语冰，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棠雪说。

“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

“不适合现在的你。”

黎语冰毫不在乎地吃了红烧肉，吃完了，还伸尖了一嘴角，睛微微眯着，挑衅的意味十足。

棠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有一次俩人在场练习侧上台阶，这个动作很能锻炼肌肉。棠雪动作慢了，黎语冰没有鼓励她也没有安她，而是拿了一串红烧肉，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想吃就快。”

棠雪实在不太想接，“我觉得，我不上这么优质的脂肪，我就应该去吃劣质的。”

黎语冰见她急得睛都泛起的光泽，看起来特别可。他扶额，最近脑完全坏掉了，老是觉得她可。

唔，算了，坏掉就坏掉吧，认了。

连着一个星期，棠雪严格执行着黎语冰给她制定的谱，还老跟着他加训，天天累得像条死狗一样。上受苦也就罢了，黎语冰还特么对她行神打击。

果然，他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竟然给她买了个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