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不然我去网上找一些资料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

上海的路开了夜灯。川不息的车群不间断地在路上跑过。

梁安甚至有些怀念双手被绳束缚住的时候，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话说得让梁安脸一全红了，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却还是听话的低，然后迅速转换视线。

第十八章

害怕梁言真的去网上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梁安只好小声说：“是……”

上半还穿着教学时用的白衬衫，却一丝不挂，甚至双张开，摆的姿势，半还没有碰一就翘的好像能贴到腹。梁教授从未如此，也从没想过……

被无的指尖拨，端黏腻的。然而这并不是最让梁安到难堪的事，真正让他有些受不了的是梁言让他摆的姿势……

“一旦和您的生活拉开了距离，所有东西都产生变化。”梁言淡淡的说：“看到您讲课，我不会嫉妒或者不甘心。这样好的。”

“……今天晚上我要去。您有什么看法？”

房间的温度并不，但梁安还是觉得全的血都好像沸腾了一般。他颤抖着声音说：“不要…还是我、帮你吧…”

“不行……！”梁安猛地抬起，声音不知不觉变大许多：“不行、不能找。”

梁言的声音有些不耐：“不要说假话。您也很想这么的吧。”

梁言悠悠地说：“难是属的原因？虽然我没见过其他的O这里长什么样，不过估计都不会很大。除了以外，O的这里就没有其他实质作用了吧。”

“是比较小……”

听了这话的梁安羞耻的不行，却也不能说什么。

梁安闭上睛，声音细细的颤：“O的官比较小。”

“不行。”梁言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了一，把自己的放到梁安的旁边，声线压低了不少：“爸，您的好小…和我的比。您低看。”

“什么比较小？大声说。”

梁言接着说。

“……”

唇分开的一刹那，连带着黏丝，在灯光十分明显。梁安好像缺氧一般，瞳孔放大，脸颊通红，他声音细小：“把、把灯关掉……”

“我一直想超过您，并且有时候会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仔细想来，可能是我一直认为超越您才能够证明自己。一旦想通了，我就觉得很可怕。所以立刻选择逃离，选择了不同的人生轨。”

梁言嗯了一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说：“这么不听话。刚才怎么说的？自己。”

梁家别墅里把所有灯都打开，房间里明亮的仿佛是白天一样。

梁安不知如何回答。

梁言轻笑一声，对他这种反应很满意，于是说：“那怎么行？我还是不知答案啊。不过中生理课应该有讲。爸您功课那么好，肯定还记得一些，不如您告诉我好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越是我尊敬的人，我就越想得到他，并且还会产生满足。”梁言略微的弯腰，更加用力的怀抱住梁安，轻声的问：

“……”

说完，他用手戳着梁安早就翘起来的，凉凉地说：“还没碰都成这样。大概今晚都不用碰就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