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完了发现不对说，“等等，我们不是要讨论僵尸品种啊，我们是要想办法去，还有肖家村的人到底是想什么？”

姜世翀说：“是的，先天的僵尸很少，后天制造的比较多，两者不是一个概念。”

男僵尸又说话，有个老僵尸也一一地凑过来说：“嘘嘘——呼噜噜——”

刘昆着急了说：“小姜你回来，外面危险！”

刘昆珠都快掉来了，说：“你是说这……这些是僵尸？”

刘昆说：“为……为什么磨牙？”

刘昆僵在原地，再怎么看，那些彤红的珠和龇来的牙都不像是表示友好的意思吧。一秒，几只僵尸就同时飞快地朝着刘昆扑了过去。以他们那僵的板很难想象这些僵尸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刘昆吓了一，举着枪就要开火。

旁边一个女僵尸也凑过来：“噜噜噜——嘟噜——”

姜世翀淡淡地回答：“磨牙声。”

刘昆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姜世翀朝最近的一个僵尸走去。僵尸们看起来毫无知觉，但这时所有的目光都朝姜世翀投了过去，可见他们还是活。

姜世翀说：“这样啊，那他们自己到什么地方去了？”

姜世翀说：“嗯，类似这种后天的不完全的人造僵尸都会有吃人饮血的望。”

刘昆结结巴巴地说：“僵尸还……还分先天后天？”

姜世翀说：“因为他们以为我们是。”

刘昆：“……？”

姜世翀大喊：“别动手！”刘昆的手一僵，跟着就看姜世翀以远超那几只僵尸的速度瞬间闪到了他们的

脸上都没有血、膛没有起伏，这么冷的天气，又是大雨瓢泼，这一场的人没有一个中能够呼白气，显然他们并不需要呼，更不用提那些暴突的球、僵直的还有长长的拖到地上的指甲。

姜世翀摆摆手：“没事，你在这等着，我去跟他们谈谈。”

“咯吱”……“咯吱咯吱”……声音响成了一片。

刘昆惊慌地问：“什么？这是什么声音？”

姜世翀说：“哦，他们去老肖家村了，他们去老肖家村什么么？”

姜世翀走到那个中年男僵尸面前，亮了一警官证说：“警察查案，问一，你们这是想嘛？”

那个男僵尸嘴里发“嘟噜噜噜”的声音，好像在说话。姜世翀边听边说：“哦，他们让你们把我们俩杀了吃了，还有用血来祭祀？”

姜世翀耐心地纠正他：“不是僵尸，是后天的不完全的人造僵尸。”

几个僵尸七嘴八，“嘟噜噗噜呼噜”地说了起来。刘昆看他们说得起劲，好像对姜世翀没有敌意，于是往前迈了一步，就这一步，他迈了那间屋，一全场都安静了来，所有的僵尸包括刚刚围着姜世翀说话的三个都一致抬朝着他看了过去。

姜世翀说：“他们想什么去问问就知。”说着，人就往外走去。

所有人都看着姜世翀和刘昆，暂时还没有人动弹，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夹杂在雷暴声中，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