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我们也在一起了,但其实,你喜的另有其人。你的仇家,嗯,就是龚成天,绑架了我和他,威胁你一个人去见他,你先救
了那个人,然后面对龚成天的威胁时,冲我开了一枪。”
贺闻远一失态地站了起来喊
:“你说什么?!!”
“你、你知什么了?”云砚问。
“你放,我可放不
。”
“嘘,等我说完。”云砚抬看了他一
,又垂了
去,“现在的你是没有,我说梦里的你嘛。”
“其实这个梦很长很长,在梦里啊,你那么那个人,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我像他,而且你虽然和我在一起,却一直和他联系,他得意时你鼓励他,他落魄时你资助他,你还特地回J大拍卖会一掷千金买他的画。就是在那个拍卖会上,我碰见了他,才知
了一切,他说让我把属于他的还给他,我太激动了,失手推了他,害他
睛受伤,他
睛本来就有伤,这
我害他彻底失明了,所以我就把
睛还给他。”
云砚被他吓了一,似乎也没料到他这么激动:“我……我只是在说梦,你别,你冷静
。”
贺闻远再次站起来,深呼了一
气,似乎想压制住什么,努力让自己镇定
来:“我知
了。”
“好了好了,你冷静。”云砚把他
回去,“是我求医生用我的角膜,医生大概也没想到我
完手术自己就跑了,你也说了,角膜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我自己以后也还能再
手术恢复视力,虽然还没来得及
就被绑架然后就死了……反正我之所以那么
只是不想自己心怀愧疚,尤其是对那个人心怀愧疚,我那时候……太绝望了,失去一
实质的东西好像就可以忘记
心失去的了似的,啊,是我傻,不用你提醒我了。我决定了要离开所以要两不相欠才好啊。”
他小心翼翼抬看了一
贺闻远,看见对方气得快晕过去的样
,忽然又有些好笑:“算啦,都说了只是一个梦了,我也已经……放
了。”
些年有太多错过与误解,遗憾与巧合,没能及时察的
与意。
贺闻远瞪着睛
:“角膜又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不需要你
那个好人,你为什么?!你有病吗?什么还给他……是哪家医院哪个医生同意的,你告诉我……”
握着他的手骤然收紧了,贺闻远声音也不稳:“我没有……”
云砚楞了一。
贺闻远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整个人濒临爆发的边缘,云砚先是惊讶,而后他也有些莫名的怒火了:“我……我才不要自找没趣……证据都那么明显了,我去问你,等你羞辱我吗……”
云砚低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我……
过一个梦。”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就听白……别人的一面之词?你、你从来都不信任我,连那个梦里都没信过吗?!”
“真的放了?”贺闻远忽然冷声
,“全
都放
了?”
“知
贺闻远忍耐了一,没有
声了。
也许,他们都冰天雪地,在极北的低温中相互取
。也许,这样的取
可以不止短短一程。
云砚声音渐渐小了来,说的有些委屈了:“梦里的那个你,真的很冷酷的……连喜
我什么的也从来没说过,却为别人
了那么多,你让我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