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二老爷快被这些绕来绕去的“足月不足月”和“像不像”绕晕了。不过，最后他总算是明白了过来，脸一变，冷声：“你什么意思！”

重二老爷虽在气上，可还是在她一而再的调听了她的话。

“往后再说？”重二老爷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太太，遥遥的指了孟女所在的大方向，脸红脖的争：“那女人了这样无耻的事，您还要护着她？”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若非重二老爷持，

“是您是非不分。”韩婆泰然自若的说：“那孩是真的不像您。而且，他也真的是足月生的。”

了那么久的稳婆，韩婆早已练了一的力气和韧。虽然她是女，可重二老爷本比不过她的力气，被她甩手一丢就推了去。

“二老爷莫急。”韩婆：“孩生来有多大您总还记得吧？”

“回来！”重老太太声呵斥着将他喊了回来，“事已经清楚了，就把人先关起来。有什么事往后再说。”

“我什么时候护着她过了。护着她的明明是你。”老太太神冰冷的看着他，“若非你执意要将她留，她哪里来的这个底气信胡说蒙骗了所有人。”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重二老爷紧绷，脸慢慢黑沉了去。

一看二老爷动作不对，她就上前制止了他。

“你――”

“是足月生的？”重二老爷冷笑：“但是她那时候来京也才七个多月。哪里来的足月生的。”

当时伺候孟蔓羽的丫鬟，重二老爷自然是有印象的。韩婆说的倒是没错，那丫鬟原本还说是想多几年攒攒银，结果当年的合同一到期就走了，半分都不留恋。

接生也是个力活，需得从产妇刚刚发动开始就要持着，一直到孩生来清洗完毕产妇一切安排妥当才算完。有的时候孩生的困难，两天不睡都是常有的事。

韩婆看他依然执迷不悟，淡淡说：“所以孩才不像您。”

重二老爷火了，喊：“反了你了！我们家的家事，你得着么！”

见重二老爷了，她比划了个大小，“足月孩刚生来这么大。”又比划了个七个多月的早产儿，“这是七个多月生来时的样。”于是反问二老爷，“无论您找几个稳婆去问，都大差不离是这样的。您总不会忘记那哥儿生来时候有多大罢。”

“您还记得金太太……”韩婆顿了顿，意识到那个称呼不对，又改了，“您还记得她边的那个丫鬟罢？那丫鬟看到孩是足月大后，都吓呆了，不住和我说一定要守紧了嘴。她还说她不是签的卖契，是签的短约。她稍后到了时间就要离开，再不敢在那里多待。她应当早已知那一位是外室了。既然如此，有什么事儿能让她吓成这样，不敢多留呢？”

“我去找她问个清楚！”他转就要跑走。

“哟，老爷总算是带了脑想了。”徐氏在旁凉凉的：“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么。孩在来京前就有了呗。”

重二老爷已然明白了，起伏不定。他快速的思量着，脸上先是发黑而后慢慢涨红，最后中都冒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