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吕妈妈叹：“昨日里确实是好好的。到了晚上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腹泻了。虽说吃了药好了些，可到底亏了有些发虚。今儿早晨就有些起不来。”

腻的她吃不去。

因着那事儿也没个定论，郦南溪就没太过放在心上，毕竟岳妈妈也只是直觉上觉得不对罢了。可如今听到老太太因着吃了郑姨娘送来的东西后腹泻，郦南溪觉得这事儿怕是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便问了吕妈妈，老太太那里究竟是个什么主意。

老太太显然也是觉得那碟枣儿有问题，与她：“就是吃了些泛凉的心，没有注意，结果就伤了脾胃。”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很是不悦。

泛凉的心，定然暗指的是从国

“如何？”

当时岳妈妈说：“倒也不是不对。只不过郑姨娘平日里不甚那的事。如今瞧着好似是太太让她去送了什么东西到旧宅那边，也不知是为了甚么。”

这话让郦南溪错愕不已，侧了问：“祖母怎么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

郦南溪细问究竟。

待到将心端来后，吕妈妈就亲自服侍着郦南溪用着。郭妈妈见状就朝大家使了个，带了其他伺候的人退到了门外，又将门给掩上。

因着连夜的不适，重老太太今日的神颇差，脸不若之前那么红，底也有了淡淡的青。神不太好，恹恹的不太言语。看到郦南溪后只招呼了句“西西来了啊”，就让她在边坐了。

“大夫说吃了不太净的东西才引起的这场病。”吕妈妈先前既然肯开这个，就已经好了要告诉郦南溪的打算，此刻也没藏着掖着，又将声音压低了方：“老太太旁的都是用的平日里惯常吃。只昨儿大太太遣了郑姨娘过来给老太太送了一碟枣。”

“老太太也不敢肯定就是那个。”吕妈妈眉目间难掩担忧，“昨日里一小碟的枣，是用红枣蒸熟了后拌了桂花糖的。老太太当午的心就给吃了，而后碟也让人给刷了个净，谁知是不是那东西的事儿。”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有老太太边的丫鬟过来说，老太太已经起了，让六现在过去。吕妈妈就扶了郦南溪转向了老太太的屋里。

“莫不是着凉了罢。”郦南溪斟酌着：“又或者是吃了什么东西后克化不了？可请大夫看过了？”

如今屋里只有吕妈妈和郦南溪两个，吕妈妈方才开了悄声：“别多心。老太太并非不想见您，也并非刻意拿。只不过老太太不舒服这才有些起不来。”

郦南溪先前见吕妈妈特意过来她边伺候着就心里有了数。郭妈妈都能看来吕妈妈有话要和她讲，她自然更能瞧得。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昨日郦南溪记得岳妈妈让秋英特意说的郑姨娘过中门而去的事。回到家中后她就问了岳妈妈：“妈妈怎的特意提起这个？莫不是这事儿有甚不对？”

“看过看过。”吕妈妈忙：“昨儿晚上就请了大夫，因想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老太太就没让人告诉国公府那边。”她有些犹豫的：“不过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