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探手拨开他乱nie的大手,没能成功,轻chuan着说dao:“那边安定不安定左右和我没有关系。若是去了,我和老太太说过话后回来便好,旁的不多guan。”
“正是如此。”佳人在怀,重廷川说了几句也有些an捺不住,轻咬着她的耳垂问dao:“小日zi最近可来过了?”
“没有。”郦南溪一听他这声音沙哑的样zi就知dao他想zuo什么,继续用力去推他,“郭妈妈说第一次和第二次间间隔的时候不一定。不见得就整一个月。”
重廷川低笑dao:“哦。既是没有来,那就方便许多了。”说着就要扯她腰带。
郦南溪知dao他这些天独守屋nei实在是憋不住了。但这时候天还没亮,哪能由着他来?自然要奋力抵抗。
可她这次无论怎样说怎样zuo,他都全然不顾。早先jin门的时候他就将门给栓好了,如今抱了人就往床上去,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两人一直闹到了月上中天才算完。若非郦南溪饿得实在没了力气,怕是还没个尽tou。
起shen的时候被zihua落腰间,郦南溪看着shen上的斑斑diandian,又羞又恼,气得横了那罪魁祸首一yan。待到收回视线,她发现了自己tui上的疤痕,动作就瞬间止住了。
她shenti僵xia来后重廷川立刻察觉到。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tui上的伤疤已经褪了不少。大bu分肌肤都恢复如初,有的地方留有浅浅的疤痕。
郦南溪觉得伤疤不好看,拿了玉肌膏想要涂抹。刚刚打开盖zi,yan前就是一空。手中之wu已经被他大手一扫夺了去。
“我来给你上药罢。”重廷川声音里透着餍足的愉悦。
郦南溪一看他那满意的样zi就气不打一chu1来,哼dao:“我自己来。”说着就去抢瓶zi。结果牵动了腰间和xia面。那又酸又涨的gan觉让她忍不住低yin了声皱了眉。
重廷川低低的笑,“你看,岂不是自讨苦吃?”拉了被zi给她盖上,将她双tui放到自己tui上,用药膏细细涂抹。
刚刚huan愉过后shenti还在发tang。凉凉的药膏贴紧肌肤,有种别样的舒适。
这个时候郦南溪倦懒得很。刚才若不是饿得狠了怕是就睡着了。此刻舒服的凉意chu2到shen上,加上重廷川的动作很轻柔,她倦意终究是战胜了饿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重廷川将每个伤疤chu1都涂了药膏后方才发现小丫tou已经睡着。暗自叹息了半晌,犹豫着到底是将她叫醒了吃dian东西再睡,还是说让她继续这样xia去,饿醒了再吃。
考虑了许久,他想着她连日来在庆阳侯府为郦竹溪担惊受怕,恐是早已疲累不堪。终究没忍心叫醒她。
她没吃,他就也陪她饿着。毕竟这事儿是他先忍不住闹了她许久,不然的话小丫tou最起码能吃完晚膳再睡。
重廷川侧shen躺xia,将她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与她一同安眠。
回家没两天,郦南溪就收到了郦老太太送来的信。信上老人家很是责怪了她一番,怨她不将郦竹溪发生的事qing说声。
当初郦竹溪的胎稍微稳了些后,遣了人去和郦老太太说了。但是孩zi没了后,一来是没有心qing,二来也是顾不得,并未即刻告知祖母。后来还是郦南溪陪了好些时日后,郦竹溪渐渐将伤痛放xia了些,这才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