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功夫,柳平兰也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跟前,“正是如此。西西平日里无事可以和我们多聚一聚,免得一个人在国公府里也是无聊。”
虽然国公府里人不少,但她们晓得,那位重大太太好似和国公爷十分不和。
因此,说起郦南溪在家的qing形时,柳平兰xia意识就用了“一个人在国公府里”这样的话。
郦南溪见到友人们都在为她着想,心中很是温nuan,笑dao:“我也想和你们多聚一聚。只要你们莫嫌我烦就好。”
“怎会嫌你烦?”梅江婉的声音从后传来,“恨不得你天天来了才好。我们三个啊,抬tou不见低tou见,有时候无趣了只能大yan瞪小yan的gan1坐着。有你在了的话,倒是好玩得多。”
郦南溪一时不解,“有我在为何会好玩得多?”
“因为你很好玩啊。”朱丽娘哈哈大笑。
柳平兰在旁忍俊不禁,抿着嘴笑。
郦南溪哭笑不得,与梅江婉dao:“她们俩欺负人。我可不能再来了。”
朱丽娘晓得她是开玩笑,就dao:“可以。你不来的话,我们去国公府找你。到时候定然更为jing1彩。”说着还朝郦南溪眨了眨yan。
柳平兰知dao她是在说国公府里的关系颇杂乱,微愠拉了她一把,“乱说什么呢。”
朱丽娘知晓自己不该非议旁人家的事qing,讷讷说dao:“西西又不是外人。说两句怕什么。”
“自然是不怕说的。”郦南溪一本正经板着脸说dao:“反正都那样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也没甚关系。”
这回连后tou的梅江婉都笑了。
“别都在门kou杵着了。”梅江婉gao声喊她们几个,“都来屋里坐会儿吧。”
几个女孩儿都应了一声,手挽着手jin了门。
走了几步后,朱丽娘忽地想起来一事,扭tou与曾文灵dao:“你也一同jin来吧。放心,大家脾气都很好。无需担心什么。”
梅江婉也见过曾文灵,趁着曾文灵还没走到跟前来,拉了朱丽娘细问:“她怎么来了?”
说起来,她和曾文灵并不熟悉,只不过见过而已。断然没料到这样的家中聚会竟然朱丽娘带了她来。
最要命的是,曾文灵曾在几年前就不太避讳,颇为明白的表示过对卫国公很有好gan。虽然没有直说,但她在贵女们相聚的时候时不时就提起来卫国公如何如何的好,谁都能瞧chu来她的心思。
以前就也罢了。
如今郦南溪是她们好友,郦南溪既然在场,再让曾文灵过来就有些不合适。
说起这个,朱丽娘一脸歉然,“他哥哥去寻我哥哥玩。都不愿带着她,就把她推给我了。巧的是我今儿要来你这里,只能将她带了来。”又轻声dao:“我也没料到西西真的会来。”
毕竟梅江婉曾经在中秋观chao的时候和她们说过,梅三郎邀请郦南溪来梅府帮忙看花,被郦南溪拒了。
梅江婉就有些不悦。
朱丽娘xingzi大大咧咧,很多事qing不放在心上固然是好。但有时候zuo事考虑的不太周全。
似她们这般聚在一起的时候,说起来次数不少,却也没有太多。毕竟人人都要守着自己家里,何至于没事就往旁人家中跑来跑去?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