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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鱼的表立刻垮来。

“真一，你冷静……”

“……被师父用拖鞋追着打的人闭嘴。”

“那可是我们的大师兄啊，阿骸。”

卖药郎什么都没说，只是捡起了巾，重新系在了上，慢慢地走到了她边。

待涌太拉着依依不舍的真鱼告辞离开之后，吴裳依旧坐在原地，单手托着巴，睛望着窗外。

“你现在还这个？！师父说不定心灰意冷离开了，然后跟着那两个人见证了世界的丑恶，然后觉得这个世界没必要存在决定死之前拉着世界陪葬怎么办？！”

回到一千岁的那一桌，吴裳看似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摇了摇：“算了……我还是暂时留吧。”

原本想要一回绝的吴裳不知为何突然间沉默来：“让我想想。”

两天后――――――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她有意无意地往后面瞥了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照五百年为基准的话，真鱼的确还是个小妹妹，吴裳恶劣地一笑：“呵，老吃草。”

“总会再见的。”吴裳笑眯眯地摸摸真鱼的脑袋，“我现在还不能离开。”

“那个……吴裳，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涌太再度发了邀请。他这漫长的五百年都是在寻找同类，好不容易有了真鱼，他飘的心也有依靠，而吴裳……

涌太连忙拉住她，暗地里抹了一把汗：“真鱼还小，你别和她计较……”

“……冈崎真一，是你说的？”

对方那明明笑着，悲伤的气氛却透着笑容压得让人不过气来。

“和在一样。”卖药郎语气平静，缓缓叙述着，“是个人类。”

不过……

“你并非怪。”青年给的，依旧是同样的答案。

“那两个人要带走吴裳小――”

以为没有指望了的真鱼耳朵一竖，立开心地挽着吴裳的胳膊：“走嘛走嘛！和我们一起走嘛！”

吴裳看向自己旁的两把刀，轻笑声：“清光和安定也算是怪么？”

“……我们没有那么熟，彩虹之。”

涌太：“……”你TMD有资格说别人嘛？！如果不是他重新返回山谷都不知原来这个人和幕末传奇冲田总司是那种关系啊！

原来……不是剑灵啊……

“Kufufu，走了不是更好么？”

三个加起来超过一千岁的人在瞎唠嗑，而隔着这桌一个桌位置的人，也陷了激动状态。

“那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山谷的那一幕的确让他……印象深刻。

徒弟X3：“……”哪来的歪理？！但是最后的结果还真TMD有说服力！

“为什么……你不能杀了我呢？”她问，语气是纯粹的疑惑。

“吴裳，你看起来不开心。”真鱼凑到她的面前，一脸担心，“你还在为山谷的事而难受么？”

“人类的品种还真是多啊……”吴裳冷笑一声，嘴里叼着随的一朵小白花，发扎起了尾，一黑的风衣，带着一副金丝边镜，愣是添了几分禁气质。

“依旧是那么是心非啊，阿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