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朋友

“……哎？”

“那就好。”白兰故意夸张地叹了气，拍拍脯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样，“还以为我了什么被讨厌了呢。”

少年吞吞：“你……为什么会被背叛？”既然要复仇他首先得清楚是怎样的仇恨吧……

“毕竟师父很喜你的样，我可不希望因为你也被师父讨厌了啊。”

“哎？”沢田纲吉愣了一，迟疑片刻，回，“并没有。”

沢田纲吉：“……”不过你十年后的确了很多招人恨的事。

……等等？万箭穿心？这真的是女鬼吧？复仇的女鬼？！他听过这样的民间故事！

“你……很在意吴裳小的看法么？”不知怎么的，沢田纲吉想到了十年后第一次见到白兰时，reborn和六骸的态度。他知现在事还没有发生，前的白发少年也不了解未来的事，这个时候他闭嘴才是最好的……

他发现冈崎真一比他更早起来了，这没什么。但是他洗漱完毕去并且不着痕迹地在房里溜了一圈……

第二天一大早，沢田纲吉一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

“……哈？我的仇人就算寿终正寝都能老死了，找谁报？鞭尸么？”

沢田纲吉：“……”那你倒是喊爸爸试试啊？！

“……你放心的理由有奇怪啊。”

黑发女捡起河边衣服穿上，走到少年面前，居临地看着他，神漠然：“因为我是不老不死的怪。”

“纲吉君。”白兰放咖啡杯，紫眸看过去，笑的，“你是不是……讨厌我？”

“她让我变，我赐予她想要的终结……这是等价交换啊。”

黑发女突然间沉默了。在少年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时候，对方开了，语气轻松——“因为我是怪啊。”

“我听说吴裳小收徒是为了有办法杀死自己……你会杀了她么？”

“嗯？”坐在餐桌前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的白兰·杰索抬起，用轻松快的语气说，“真一君晚上有演去乐队练习了，师父要去看，清光君自然是跟着一块儿。”

从始至终，白兰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变过，他安静地听完沢田纲吉的问话，然后一个一个回答：“很在意啊，毕竟那可是我第一个应该也会是最后一个师父啊。就像师父自己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她算是我的亲人了吧？”

“白、白兰，你有见到其他人么？”沢田纲吉觉得自己额上都开始冒虚汗了。

少年怔怔地看着她，迟疑着问：“所以你没有什么遗愿未了要报仇之类的？”

吴裳小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是十年后的宿敌啊！

！——少年忍不住对这个第一次见面差吓死他的“女鬼”产生了同。

“啊……这样啊……”沢田纲吉默默地扭过，将自己哭无泪的表藏起来。

“有么？”少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朝对方伸手，“我是。”

“呼——那我就放心了。”

“正因为在意，所以才要想办法杀死她吧？这是她的愿望啊。”白兰一边说着，一边紫眸都微微发亮，绪涨了起来，“这也是我之于师父所存在的价值，不是么？”

黑发女皱眉盯着那只手半晌，伸手握住：“吴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