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崎真一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哦，第一次是如何的？”

虽然徒弟一个两个养得都有些偏差吧……

也许这也是冲田总司在临死前是要自己答应那样的要求的原因。

“我不是说过了么？”吴裳站起来，拿着桌上的餐巾慢条斯理地了手，脸上笑意不减，“听我说烦恼是要付代价的。”

冈崎真一：“……”他万万没想到是玩真的啊！

而且……养孩的时候能让自己不再专注于过去，能让自己从漫长却清晰的记忆中解脱来。

冈崎真一瞬间觉得浑起鸡疙瘩，摸了摸手臂，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么，吴裳小你是……”

“看样人类的确可以因而维系在一起呢……知了这我死而无憾了。”冈崎真一举起双手了投降的姿势，笑得很满足，“你动手吧！”

“啊，一不小心被当死人了，等活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算是结过婚了。”说到这个吴裳耸了耸肩，叹，“不过看在对方给的陪葬品又值钱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上了些许不可思议，“历史上的那位冲田总司是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一把叉就着他的脸颊飞过，直直地钉他靠着的那边墙上。

吴裳轻轻晃了晃杯中的酒，脸上的笑意也加深了一些，视线凝聚在手中的酒杯上，语气轻松：“当时因为重伤在死人堆里，一时半会儿复活地有些慢，等我活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仅被活埋还被冥婚了。”

看着对方茫然的表，吴裳无奈地表示：“就是给死人结婚。有些地方有习俗，老人们认为一些年轻人没结婚就死了之后会变成孤魂野鬼、死后也不得安宁，于是就会拿女尸给那个死掉的年轻人结婚……”

冈崎真一，站了起来，脚步慢慢地挪着：“今天就打扰吴裳小了，我先离……”

“是我家的，没错。”吴裳仰灌了一龙兰，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神都温柔起来，“虽然我在我徒弟面前调侃过他是我前妻，但那只是说笑，他是我的第二任丈夫。”

“我的一生是正常人的四五倍了，在遇到他前我已经活了四百多年，这个很意外？”吴裳斜了一脸闷闷不乐的少年一，笑了一声，“不过第一次比较尴尬吧。”

吴裳皱起眉来，沉了半晌：“嗯……你听说过冥婚这种习俗么？”

在对方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冈崎真一反而没那么害怕了：“你养徒弟杀自己，是为了遵守诺言么？”

“啊？”

吴裳没有声，只是浅笑着了。

吴裳的脚步顿住，向他伸手去。

“是啊，你不觉得培养一个人来杀死自己很有成就么？”吴裳举杯致意。

刚刚被故事所动到快要相信了真的年轻少年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动一少了一半，神一耷拉来，语气都：“哎？是第二任？”

“……”冈崎真一觉得这话里面的信息量真大，他在一开始的兴奋劲褪去之后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开始试图找安全的话题起来，“吴裳小你之前是说有徒弟？”

说到这里吴裳一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当然，如果没有合适的女尸，用活人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