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我和宝宝都没事。你过来好吗？我很多天都没见你了，想看看你。”

        他随手拿起针，猛扎拉罕颈侧，拉罕叫不声球暴突，冰凉瞬间产生效用，减退知觉。

        听这话，霍暻噱笑两声，放心直起脊梁，随行士兵动作也利索，早将十几针全满吗啡放托盘，再搁在他手边。

        他心里太多怨怒无发，前附着大片赤红，恨自己手里不是海洛因，那会扎得更痛快。

        一吗啡打光，霍暻愈发阴狠，抄起第二针，贯穿拉罕肉，血渍横在铁板上。

        第七针，第八针，第九针…

        “骗我！你骗我！”拉罕奋力梗起颈，吼：“丹萨说过，总司令军事谈判失败，只要你再监狱，我和我爸肯定能…能…”

        第四针，第五针，第六针…

半年太少了！该关你十年，一百年！”

        “你和你爸两个狼心狗肺的叛徒，枉费我阿爸提。”

        第十针，第十一针…

        格朗见大少濒临失控，急忙让两个士兵收起剩余吗啡，伸手试图将大少扯到停尸房外，边火急火燎吼着。

        几秒钟后，听觉逐渐清晰化作一女音。

        “VIP名单本没有人名，全是加密代号！你和丹萨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

        铁板上，一摊横肉早就变成了无生气的尸，神经麻痹嘴唇发紫，死于窒息。

        “打我老婆孩的主意，真他妈活腻了！奈盛缺个陪葬的好儿，你们正好个伴儿。”

        “能取代我和阿爸，国防和总司令的大门坐坐？”他挑唇，双臂撑住铁板边沿，嘲权力斗争的白日梦，“哼，你爸比你清醒多了，人死的也面，前还着我阿爸奖的勋章，可惜被七八颗弹打烂了。”

        第三针，他理智渐失，愤怒占据上风，鲜血漫过掌心，针尖再次扎穿拉罕颈静脉。

        见状，拉罕趁火打劫，提要求，“一亿金，放我境，飞机安全落地后，告诉你名单的位置。”

        格朗杵在旁边目瞪呆，随行士兵也没人赶上去栏，他们看得，暻少爷在愤，完全不在乎手扎了多少针吗啡，也不在意拉罕是否有国会联络境外武装势力的证据。

        “大少，停手，拉罕已经死了，军方不能滥毒，再扎去，以后您审讯用上瘾就全完了！”

        不重要，一颗弃，国会能舍，自己也能舍。

        “好，成交。”他痛快答应，“名单大概多少人？这钱我单太冤，得找人来凑。”

        霍暻双目凶光变血光，凭着杀戮机的本能，机械的重复扎针的动作。

        公哥儿俊面几分忧，问：“名单在哪儿？容一旦，我们全得败名裂。”

        那是格朗拽不住受过军事训练的大少，实在没招，举着手机开免提。

        “让丹萨过来！他担保过，如果我死在你手上，他会立放VIP名单，我要见他！”拉罕声嘶力竭，激动地脸都憋成猪肝。

        “丹萨拿你和你爸当棋，上议院拿丹萨当棋，两个士前卒罢了。”霍暻咬字渐狠，睁睁看拉罕惊慌到面如土。

        听着咒骂，霍暻回走到固定男人的铁架，翻开手机，找到丹萨被一枪爆的现场照片，再反过来，擎给拉罕看。

        “一百。”拉罕稍停片刻，又补充一句，“人名太多，我不记数。”

        可公哥儿仍沉溺于注杀人的快，他神智茫然，听不到格朗在吼什么，全凭蛮力往回拉。